江曇正以一個五體投地猶如朝圣一般的詭異睡姿睡在大床上,懷里抱著于洲的枕頭,撅著他的小屁股,臉頰睡得紅撲撲的,腦袋被蓬松溫暖的被子捂出了一層細汗,整個人睡得很香很香。
一個紅酒瓶被扔在床頭,再一看江曇那紅彤彤的臉,于洲不禁冷笑一聲。
原來是這家伙偷喝了他的紅酒,跑到他的臥室里耍酒瘋來了
于洲捏捏山根,本想呼叫助理過來把這個家伙丟出去,但是現在已經十一點,這個時間助理和老管家都已經休息了,就算是大資本家也不能無限制地壓榨員工。
他這些守身如玉,可謂是冰清玉潔,盡管如此,還是多了不少花邊新聞,更別提一個青春貌美的剛成年小男生光溜溜地撅著屁股睡在他床上。
樣于洲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他艱難地抉擇了一番,最后在機械臂的輔助下患上了睡衣,安詳地躺在床上。
機械臂縮了回去,又變了輪椅的模樣,于洲打開手機控制系統關掉房間里的燈,調整呼吸節奏開始入睡。
今晚的入睡有一些艱難,于洲的父母奉行獨立教育,并不過度溺愛孩子,所以于洲自從歲開始就自己一個人睡覺,從未和其他人同床共枕過。
現在身邊突然多出一個會呼吸的活物,讓他感覺十分別扭。
黑暗的房間里,床的另一邊傳來男生細微的小呼嚕聲,被窩里的溫度要比平時高,暖烘烘的,把于洲身上悶出了一層細汗。
他掀開被子,露出了大半個臂膀,正要繼續調整呼吸進入睡眠狀態,被窩里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個熱乎乎的身體突然貼上了于洲的手臂上,一只手搭過來,胡亂地摸著于洲的腹肌。
快要進入睡眠狀態的于洲瞬間睜開眼,皺著眉頭把江曇的那只手拿掉。
剛剛拿掉江曇的手,江曇的腿突然騎上了他的腰,毛絨絨的腦袋也貼了過來,枕在了于洲的手臂上。
他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葡萄酒味,被暖烘烘的被窩一烘,味道頓時纏綿曖昧起來。
于洲已經像個人形抱枕一樣被他緊緊抱住,他還不肯滿足,努力地往于洲身上貼過去。
于洲起身,把貼過來的江曇推了過去,又重新躺下,剛躺下不到五秒鐘,江曇又貼過來了,腦袋貼著于洲的肩膀,大腿騎著于洲的腰,手貼著于洲的腹肌。
年紀的許多日常活動都要靠上肢的力量來完成,他也有意鍛煉自己的上肢力量,和車禍前相比,他的肌肉硬度提升了一倍,尤其是雙臂的肌肉群,發力的時候和石頭一樣硬。
他控制著輪椅回到了房間,他操控輪椅去了按下了一個按鈕之后輪椅開始緩緩變形,機械臂伸出,機械爪緩緩張開,扣住了于洲的腳腕、膝蓋、大腿,兩個較長的機械臂從后面伸出,穩穩地托舉起于洲的腰部。
在高科技的輔助下,于洲站著刷完了牙,又在機械臂的幫助下走進了臥室。
臥室的被子一直是整整齊齊鋪在床上的,
于洲站在床前,看著床鋪上的那個小鼓包陷入了沉思。
這是什么東西
他掀開被子,看到了兩瓣翹起的屁股,渾圓飽滿,水嫩誘人,像水頭很足的水蜜桃。
江曇正以一個五體投的和他黏在一塊,怎么扯都扯不下來。
于洲疲憊地閉上雙眼,干脆倚著床頭坐起來,床上的江曇一陣扭動,毛絨絨的腦袋一陣搜尋,最后十分滿足地枕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