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利特拍案而起,指著他不知道說什么好,怒道“你你你、你不干凈了你為什么不早說”
姜凝凝立刻道“這是威爾的私事,說不說都是他自愿的。”
“王您難道忘記他的身份了嗎他是您的后宮之一。”浮光淡淡道。
姜凝凝卻看著威爾,真摯地說道“我沒有征求過他的意見,就貿然把他納進了后宮本來就是我不對,他真有喜歡的人,我當然會放他自由祝福他們。”
“王,您太仁慈了”
美娜不甘心的瞪著威爾,氣勢洶洶地問道“說,對方是誰”
威爾還在沉默,高大的身軀在此刻顯得格外卑微。
欺負人欺負到王的頭上來了,哪怕是一只普通雌蟲,被人戴了綠帽子那都是要群起而攻之的,更何況是他們的王。
美娜憤怒地吼道“說”
威爾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姜凝凝,黑漆漆的眸子剛毅冷冽的五官在眾人的圍攻之下顯得幾分狼狽。
浮光道“威爾隊長不說也沒關系,只是既然您不清不白,是沒有資格伺候王的,我們會立刻將您從后宮名單沒除名”
“是王。”
浮光的話都沒有說完,威爾就被迫說了出來。
短短的兩個字,想到一塊巨石,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砸的頭暈目眩。
尤其是姜凝凝。
她瞪大了眼睛,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表情震驚又滑稽“你、你別亂說啊,我什么時候親過你啊”
為什么她這個當事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在蟲族監獄,那天您喝醉了。”威爾深深的低下頭,白t下古銅色的肌肉堅實地快要勃發出來。
“啊”姜凝凝喃喃,開始懷疑自我。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我親了你”她的語氣不可置信中帶著一點點卑微“我還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您喝醉了,我剛洗完澡,您就抱著我,親我、摸我、咬我、還想扯掉我的浴巾”威爾渾厚的嗓音在安靜地詭異的花房內訴說著。
每一個人的臉上表情都無比凝重。
姜凝凝更是羞地沒臉見人,拼命擺手,手中酒杯里的酒傾灑了大半濺濕了她的裙擺。
“別說了,別說了。”
姜凝凝臉紅的快要燒起來,在這么多人面前,講述這么多她自己都不記得的羞恥的事情,而且聽威爾的描述,好像還是她主動的。
怪不得第二天她覺得那個夢那么真實,原來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救命,她好想死啊
“你別胡說,如果是真的,你為什么不當時找王要名分”反應過來的休利特咬著牙問。
威爾看著羞于見人的姜凝凝,眼神好像被傷到一樣“因為當時王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她不主動,我不敢奢望名分,而且因為我當時特殊的罪蟲身份,不想讓王為了我而操心這些,就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因為你們一口咬定我不干凈,我沒有辦法,才只能用這種方法自證清白。”
姜凝凝已經無地自容的雙手捂住臉頰“別說了。”
玷污威爾清白的人是我,我真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