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之后,兩人有時要鬧大半夜,需求太多,月魄的尾巴毛都快抽著火了。
轉而讓她們化為一人,奏響玉簫,有時候玉簫在深夜里奏出動人的聲音,如同清澈的溪水一下下砸落,聲音層層疊疊,不曾終止。
每晚都會有兩個女人幾乎重疊在一起的美妙歌聲,卻又如同痛苦的,像是身中劇毒,讓聽到聲音的月魄越發憐惜,一次次給女人灌下滾燙的藥液,燙得對方渾身顫抖。
毒液和未灌入的藥液從唇中沖出,浸透了被褥。
榻上,浴桶中,躺椅上,溫泉中,處處留下她們的身影。
有時是兩人被巨大的九尾狐按住,腿間隨之長出尾巴,體會一番即將被猛獸吃掉的恐懼感。
猛獸啃咬著獵物,有時輕舐著。
溫瑰更喜歡和她親吻的感覺,每當兩人的舌尖攪動在一起時,便如同靈魂也貼近了,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而蕭清醞更喜歡唇中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有一回那唇中被塞滿了葡萄。
月魄便先用尾巴將葡萄碾得爛透了,才湊過去,吮吸著葡萄汁,舌尖探入她的唇,在唇中攪動著,緩緩卷走葡萄。
蕭清醞對那種渡劫般的感覺尤為癡迷,享受著雷電一次次擊打在她身上,讓她仿佛死了又活,酥麻感躥上脊骨,讓她覺得兩人的靈魂愈發親密無間。
每隔一段時間,一家五口都會出去游玩,中秋節放河燈,在鬧市中閑逛,牽著手,或一起在大草原放風箏,教孩子騎馬,迎著陣陣暖風,聊些趣事。
有時等孩子睡了,三個人坐在冷宮中喝酒。
在那個老舊的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將頭靠在一起,講以前的蠢事,而后又緊緊抱在一起,擁吻。
木床總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月魄就會笑,她醉得不清,蕭清醞兩人也醉得不清,打鬧在一起。
乾元和坤澤的潮期一同被誘發簡直不得了。
偏偏兩人就是躺著不動,溫瑰也不想咬蕭清醞,反而讓她一個個地吮吸信息素,喝得肚子都要飽。
過不了多久,她們又吻在了一起,緊緊擁抱著。
蕭清醞會吻她的脖頸,溫瑰則不服輸,咬她。
她只好醉醺醺地用兩只手讓她們高興。
屋子里漸漸響起女人不停喚她的聲音,帶著醉意。
“阿魄”
“司月魄”
月魄永遠也不會忘記這輩子的每一刻,每一段記憶。
蕭清醞和溫瑰一直陪著她走到生命里的最后一刻。
她抱著她們,回想當初的種種,勾起笑,眼里是淚光。
蕭清醞咳嗽著,默默流淚。
溫瑰則念叨她“本來老了就丑了,還哭”
她們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仿佛離她越來越遠。
月魄最終喪失了意識,抱住她們的手卻未曾松開。
死后,鈺傾和苡恣將她們葬到了一起。
再次睜開眼,月魄立刻奔向了投胎的列車。
系統疑惑地問“大人這么急做什么”
她輕咳一聲,仿佛是在掩飾著什么,淡淡道“沒什么,想早點拯救所有轉世罷了”
而不遠處的山坡上,畢染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發出一聲輕哼。
她的腳踝上新掛了一只銀鈴,走動時能發出清脆聲響。
她想著,用這聲音來時刻提醒自己,轉世就罷了,自己可千萬不能和這狐貍產生關系。
她只是喜歡她的氣味罷了。
但這狐貍沾不得,有毒。
只希望其他的轉世能爭氣一點,別被她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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