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是鐘表發家,表行生意遍布南洋,王梓軒特意不買表就是等待贈品,故意問時間就是在心理暗示。
他也不敢太推辭拿大,十萬年薪再飛了,他非嘔血不可。
可別小看這年薪十萬,三十年后年薪百萬的上班族如今才三萬左右年薪。
“過海耽擱,有些晚了。”何孝哲心中微喜。
“對了,軒仔,你解開那個惡毒風水局,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吧。”何瓊欣好奇道。
王梓軒微微一笑,“你說呢?”
“一猜就是白問。”何瓊欣嘟嘴,認為王梓軒成竹在胸。
王梓軒心里苦,但不能說,對方的布局那么隱秘,知名風水大師都被瞞過,怎么可能簡單。
少有人知,歷史上的曹操就是死于此類煞局,對方至少是一名資深風水師,才會知道此類隱秘陰招,不定想出什么陰損法子報復自己。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得罪也得罪了,在金主面前不能露怯,否則就是自砸招牌。
王梓軒沒有猜錯,此時徐叔正在找布下煞局的風水大師李兆天算賬,針對他的報復也正在醞釀之中。
車至金魚街口,何孝哲先下車,殷勤的為王梓軒與何瓊欣開車門“走吧,軒仔,今天多謝你,我和妹妹送你。”
唐樓的樓道狹窄,黑乎乎仿佛洞口,周小寒在樓下來回張望。
“小寒。”王梓軒笑著招呼。
“小寒妹妹。”何瓊欣甜聲喊人。
何孝哲笑著點頭,遞上補品禮盒,還有一個厚厚皮夾。
周小寒一看到風流倜儻的何孝哲便笑瞇了眼,忘乎所以的要招呼何家兄妹到家里坐。
王梓軒暗撫額頭,趕在前,“這么晚,謝謝你們送我回來。”
言下之意,天色已完,不便請你們到家里做客了。
“軒仔,這是我的名片,方便的時候聯系我,司機來接你。”何孝哲遞出一張花紋考究的名片。
目送何家兄妹走遠,兄妹二人上樓。
“那人一表人才,眉目與何小姐相似,是她兄長吧?”周小寒雙眼爍爍的打探道。
王梓軒點頭,潑她冷水,“別想,何小姐兄長比你大了一輪還多,你才十四,發育未熟,胸前包子一點點,想釣金龜,過幾年再講。”
“亂講。”周小寒臉色微紅,踮腳想戳他額頭。
王梓軒仰頭,嘿嘿,哥不放水,踮腳你也夠不到。
周小寒跺腳泄氣,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小包子,不知何時才能長高變大,釣金龜。
“小寒,你以后長大,一定靚女。”見周小寒沮喪,王梓軒趕忙拍馬屁轉移話題。
“那當然,我可是金魚街花。”周小寒雙手掐腰,面上浮現自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