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宿先生察覺到幽怨看過來時,郝吉鑫擺擺手“抱歉,我就是想起來一個人,你們應該挺有共同話題的。”
宿先生狐疑“是嗎是誰”他確定不是想笑他嗎
他都這么慘了,他還是人嗎
郝吉鑫為了讓宿先生心里好受點,把之前被關在還沒交房的大樓內,被鬼打墻封了好多天的齊文歡的事說了一番。
“那個齊先生被人算計弄了鬼打墻,只帶了壓縮餅干和水,一遍遍繞著樓梯打轉,還被各種臟東西追著跑。”這么一說,的確慘兮兮的,不過齊文歡是被人算計的,但這位宿先生的,單純就是倒霉。
雇主打電話詢問家里長輩回來后更是愧疚不已“我剛剛問過了,的確當初建房的時候有這么一個地下室。說是那時候外面都在傳什么末世要來了,就開玩笑建了這個,還以防萬一弄得特別結實,好在也放了山泉水渠和耐放的罐頭。”
只是后來發現都是假的,干脆也就沒再管了,時間久了之后沒人問也就沒想起來這個地方。
畢竟地方不大,又在地下,這別墅好久沒人住,就忘了告訴后來接手的雇主。
雇主愧疚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異樣就打電話詢問,要補償宿先生。
宿先生現在啥都不需要,他就是想趕緊搬走,這個地方他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等換了地方還要趕緊去檢查一遍身體,鬼知道那些壓縮罐頭有沒有過期。
最后快速收拾完被雇主放到雜物間的行李,離開前拿出最后畫的那幅畫,鄭重遞給謝清風“別的不說了,我的命是你救的,這是我的一份心意,還望收下。”
雖然這位大師是雇主請來的,但救了他的命是真的。
謝清風沒打算收,只是瞥了眼這畫,望著有點眼熟的畫風,他意外抬了抬眼“你認識一個開畫廊的杜先生嗎”
郝吉鑫聽到這也刷的看過來,也意識到什么,這位不會就是那個會點道術畫的畫能鎮宅剛好破了安老板房子布局的那個畫家吧
怪不得杜老板找不到人,感情在這被關著呢。
郝吉鑫憐憫看了眼宿先生,這人以后怕是對別墅都有心理陰影了。
既然解決了別墅的異樣,謝清風一行人轉道回酒店;雇主則是開始盡心將宿先生先送醫院去檢查身體。
宿先生道行一般,只是自小跟著爺爺學了一點皮毛,這次為了活命引起注意,加上手頭邊沒可用的道具,直接用身體陽氣最足也最厲害的眉心血畫出的符印。
他運氣好成功了,但也運氣差,次次都被雇主房東給誤會成臟東西了。
謝清風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各自去歇了。
第二天一早謝清風醒來聽到敲門聲,他去開門,外面果然站著的是景璽。
景璽推著一個餐車,干了服務生的活“1076號小景替謝先生服務。”
謝清風轉身要去洗漱,聞言樂了,一本正經配合“是嗎我很挑剔的,要是讓我不滿意,會給你差評的。”
景璽彎腰單手紳士鞠躬“樂意為先生服務。”
謝清風洗漱出來,景璽已經將餐食都擺到桌子上,每一道分量都很少,但樣式很多。
顯然是想讓謝清風多吃幾種,干脆每樣都拿了點。
謝清風落座后,景璽手臂上搭了一塊白色的毛巾,貼心站在他旁邊,不讓謝清風動手,先把牛排拿過來,切好放到他面前。
謝清風挑眉,拿過叉子剛要嘗一口,然后象征性夸贊一句,讓他趕緊結束去對面用餐。
誰知,謝清風剛咬下去,旁邊的人作怪俯身,壓低聲音在謝清風耳朵旁吹了口氣“先生還需要別的特殊服務嗎”
謝清風差點被嗆到,無奈瞥他一眼“是嗎你們是正經酒店嗎”
景璽漆黑的瞳仁故作驚訝睜大“當然,先生想到哪里去了我們可是正經人。難道先生是對我有別的想法才這么先入為主沒想到先生是這樣的先生。”
謝清風“你是不是昨晚上看什么狗血偶像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