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著問她“給你老公打過電話嗎”
周凜月一愣,被問的不知所措。
但提問聲此起彼伏,一個接著一個。
“付思域剛才還點贊了一條你和林皎皎誰更好看的微博,你待會問問他,把票投給了誰。”
林皎皎是一個新生代演員,因為和周凜月在外形氣質方面有些相似,所以總被營銷號拿來作比較。
“之前付思域上劉冶訪談還被主持人cue到你,問你們兩的近況,他讓我們來問你。”那個女生笑嘻嘻的問她,“所以你們現在是什么近況,看黃歷找吉時了嗎”
你一言我一語,句句離不開付思域。
助理走過來為她解圍“你們這些問題太過刁鉆了,小月亮屬于實干派,嘴是出了名的笨,想從她這兒問出點什么來,還不如問我。”
他這一番話順利將周凜月從人海中解救出來。
那群人果然紛紛將目標轉移給他。
“那他們現在到哪步了,你知道嗎”
助理嘿嘿一笑,故弄玄虛的賣起關子“到時候看節目不就行了,還剩好幾期呢。”
這回答,說了等于沒說。
那群人翻他白眼,嘁了一聲。
周凜月已經回到車上了,那股寒氣從腳底往上冒。
夜間的溫度相比白天,瞬降了十個度。
她穿上秦晝的大衣,手臂收攏進去。
又撩開一角遮光簾往外看,人群已經被疏散開,正稀稀拉拉地往外走。
助理捶著背上來,嘴里嘟囔那群人實在太可怕了。
周凜月放下手,才剛舒展身子準備戴上眼罩睡上一覺。
后知后覺想起什么來。
她側過身子,手撐著椅背往回看了眼。
這車是七座的,空間很大。
她坐在第二排,第三排靠窗的座位,是眼神寡冷的秦晝。
他是高山雪,讓人仰長了頸項都觸碰不到。
生來就站在山巔,無端帶寒意。
或許是她的錯覺,車內暖氣分明開著,卻仍舊讓她感覺陣陣發寒。
秦晝吊梢著一雙眼瞧她,末了,低笑一聲。
卻一言不發,繼續低頭去看腿上那本雜志。
上車前周凜月看了一眼,那雜志是一個月前的娛樂雜志。
已經過了時效性,都是些陳舊八卦。
他居然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助理嘀咕一句怎么還是這么冷。
他又檢查了車暖,發現是開著的。于是只能抖出一塊毯子給自己裹上。
末了,又覺得哪里不對,往后看了一眼,男人仍舊從容,一本書早已看了大半。
只是那書有什么好看的
他撓撓頭,不解地看了周凜月一眼。
見后者也在那撓頭,看上去也是懵懵懂懂。
車內安靜,一路平緩行駛,中途周凜月與秦晝說話,問他餓不餓,待會要不吃點東西再回家
“不了。”他翻動書頁,語氣平平,“不太餓。”
如果說剛才還不確定,那這會,她能非常肯定,他是在生氣。
氣她下車去和那些人說話嗎
周凜月抿了抿唇,又將身子坐正。
她給的地址是靜水灣。
司機聽完后還愣了一下,并多次和她詢問,是哪個靜哪個水哪個灣。
周凜月說“就是長湖旁邊的靜水灣。”
司機手握方向盤,在心里感慨,還是當明星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