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是,壓根就不存在。
是他單方面續上的。
凡塵之事,最忌強求,是他偏要強求。
他們錄制的真人秀剪輯完成,也快上線了,秦晝那段時間異常忙碌。
公司等著他親自處理的事情太多。
許裕寒找出了那天故意往他外套里放紐扣的女人,一個小明星。
估計本意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勾搭他,沒想到先被周凜月給看見了。
許裕寒倒是不討厭這種,相反,他覺得有些小心機的女人挺對他胃口。
只不過心機用錯對象,后果就得自己來承擔了。
他問秦晝“要不我讓她親自去小月亮跟前賠罪”
秦晝淡聲拒了“不必。”
好不容易把人給哄好了,他不希望這事兒再惹得她不高興。
許裕寒問“那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你自己看著辦。”
助理在外敲門,有客人來訪。
秦晝淡聲回了這么一句后,就掛了電話。
周凜月那段時間很閑,整天在家躺著。
追劇之余還學人織起了毛衣。
提前量好了秦晝的尺寸,她嘟囔起他怎么就長這么高,連毛線都比別人多用一些。
阿姨搬出去了,為了更好的照顧她兒子,辭了這份工作。
家里雖然來了新的阿姨,可周凜月心里總想著她。
秦晝每天下班都會給她帶一份小禮物。
他就像是在外打獵的獵人,不斷帶回耀眼的寶物,用來填滿她的山洞。
她伸出雙手,讓他看自己手腕上沉甸甸的手鐲與手鏈。
“沒地方戴了。”
他脫掉挺闊的外套,怕硌到她。
坐下后,才將人摟到懷里,變魔法般變出一個黑絲絨盒子。
“這次不是手鏈。”
他將那枚方糖一般的寶石戒指戴到她的無名指上,“陪朋友去了一場拍賣會,看到拍品宣傳冊上的戒指,覺得和你很配。”
她抬起左手,對著燈看了又看。
“肯定很貴吧。”
他被她這副震驚的表情逗笑“還好。”
周凜月又面帶苦色“這下我的手更加抬不起來了。”
這些手鏈手鐲她也只在家里才會戴,為了讓秦晝高興。
他好像鐘情于送她這些貴到離譜的首飾。
周凜月問起原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不喜歡嗎”
她說“太貴了。”
光是她手上戴著的,都足夠在北城買下幾套房了。
他笑了一下,在她臉上捏了捏“貴點不好嗎,哪天我破產了,這些東西你還能留來傍身。”
她急忙去捂他的嘴,說他凈說些不吉利的話。
他笑到仰了身子,后背靠在沙發上,說她如今越來越來像他外婆了。
周凜月漲紅了一張臉,讓他呸三下,把不吉利的話給呸掉。
秦晝故意逗她“太幼稚,不要。”
她難得這么堅持,一副他要是不呸,她就不罷休的架勢。
秦晝無奈,只能按照她說的做。
原本是故意逗她的一句話,反倒惹得她心情不好。
秦晝扯開她的注意力,問她“你給我織的那毛衣呢,織完了沒”
周凜月的注意力果然被移開“還沒織好,不過快了。”
她熱情回房拿出那件半成品,說讓他先試試。
秦晝單手拎起那件毛衣,上下看了眼“領口在哪”
周凜月愣住。
壞了,她好像沒織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