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六個人,又正是飯量大的時候,點的生肉片擺滿了桌子還擺不下,服務員又抽出另一張副桌才堪堪夠用。
伊達航看著除肉之外的水果,顫著手拿起一顆葡萄,“這些清輝,你點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清輝買東西的脾氣。”
松田已經大咧咧的開始吃起香蕉了,含糊模仿起白山花錢的樣子來,“什么全場消費,白山公子買單之類的。”
他們之前想aa來著,結果提議完后白山整整一天沒理他們。
想想就生氣,他們的幼馴染居然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
那是個好人嗎眼里的不懷好意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也就白山清輝這個蠢貨上趕著被騙
降谷零難得和松田在一個思想頻道上。
他灰紫色的眸子滲出些寒意,“清輝,還記得那個宮丸涼介嗎”
“你提那么倒胃口的人干嘛。”松田耷拉下臉,惡狠狠的望向白山。
“宮丸涼介”聽名字有點耳熟,但完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白山想了想,搖頭問道“那是誰”
松田緩和了表情,“哼,不記得就對了,你要是敢說記得,我絕對一拳錘到你臉上。”
“所以到底是誰啊”
“就是這樣。”降谷零伸手摟住白山的肩膀,手指輕輕摩挲在他下顎上,低頭和他湊得很近。
“不僅占你便宜,說話時還總是和你湊得很近的那個,還讓你給他買禮物。”
伊達航恍然一拍手,“原來是那個家伙啊零和陣平合伙揍了一頓的那個。”
“啊你們把他揍了一頓”白山也記起那個人了。
他當時正苦惱該怎么在幼馴染面前展示自己的財力他是真的不介意好友把他當提款機,所以想一個人靜靜,規劃規劃下一步的計劃。
宮丸涼介就是那時候過來找他的,說看了舞臺劇對他很欣賞,又看他難得沒和好友在一起,問他是不是有什么苦惱。
他把苦惱的事情一說,對方就變得和他無比熟絡起來。
不過就那么一天,之后白山再也沒看見他。
“我們沒有揍,就是很和諧的跟他聊了一會兒。”
降谷零把烤肉夾放下,極其無辜的沖白山眨了眨眼,“清輝,我們就是好奇,他難道沒有自己的幼馴染嗎”
“沒錯他就算沒有自己的幼馴染,也不能搶別人的”
松田憤憤一捶桌子,把飲料喝出了飲酒的氣勢,“氣死我了。”
伊達航接管了烤肉的工作,不然現在放在烤盤上的肉早就糊了。
他一邊兢兢業業的給肉翻面,一邊將烤好的肉片分到各自的空碟里,“景光和研二這么慢嗎我記得那家藥店,五分鐘就能走到吧。”
現在已經十多分鐘了,他們如果走得急,早就該回來了。
說兩人兩人到,伊達航話音落下不過一兩分鐘,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拎著藥回來了,呼吸都有些急促,看起來像是跑回來的。
“沒事吧”白山抽了兩張紙給他們,讓他們擦擦汗,“也不用這么著急吧。”
諸伏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有些緊,卻仍是笑道“沒事,不用擔心。”
萩原研二坐到位置上,喝完水后解釋道“去藥店的時候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們將計就計拐進一條巷子里,但跟蹤者很警覺,發現不對勁立刻就跑了,我們跟了一段距離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