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邊的班內特先生,輾轉幾番終于找到了瑪麗信上說的那個醫生。
來到了伯克利的班內特先生順著路上行人的指引,終于來到了這位和自己妻弟同名的愛德華詹納家。
他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和這個家的男主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并懇請這位醫生能夠和自己親自去一趟瑪麗所在的小鎮。
面對班內特先生的請求,男主人面露難色的打斷了班內特先生的請求
“先生,不是我不想讓我的父親去幫忙,而是我的父親在七年前就回歸了上帝的懷抱,對于你的請求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男主人的話剛一落地,一直緊繃著神經的班內特先生、頓時覺得眼前的景色在天旋地轉、、轉得令他難受不已。
“怎么可能瑪麗、瑪麗的信明明寫了的,怎么可能”一個身子不穩就想往前傾的班內特先生被男主人一把扶住了,喃喃道。
“先生、先生,你還好吧”男主人呼喊道。
“醫生沒了,那我的瑪麗該怎么辦”班內特先生雙眼通紅的看著男主人。
男主人也被班內特先生的周身的哀傷給嚇了一大跳,連忙道“雖然我的父親不在了,可他還有幾個當初跟著他學過一些知識的學生在,你可以去尋一下他們,看看他們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
男主人的話給已經軟了身子的班內特先生注入了生機,他慢慢的直起了身子“你說的對,請問那幾位學生在哪里呢”
面對班內特先生的追問,男主人好脾氣的給他說出了幾個當初跟自己父親學習過的醫生名字,還把他們現在所在地告訴了班內特先生,好讓他能夠更快的找著他們。
在男主人的娓娓道來下,班內特先生終于緩了過來,他向男主人表達自己的歉意,剛剛的他實在是太失禮了。
男主人的性格原就有些大大咧咧的,從他輕易的就把素未謀面的班內特先生放進家里就能看出來。
在看到班內特先生的情緒有所放松后,他這才問起來班內特先生來這里尋自己父親的原因。
在聽到班內特先生說他是為了天花而來,男主人連忙指著自己手上的一個疤痕安慰他道“你來這里算是來對了,你瞧瞧這個疤痕就是我父親親自為我種下的牛痘而留下的,種了這個牛痘痘我可以給你打包票,就算是你從染天花的人堆里進進出出的都絕對沒有問題,是絕對絕對不會染上天花的。”
班內特先生聽完男主人的話,兩眼放光的看著那個痕跡依舊明顯的傷疤。
“真的嗎”班內特先生問。
“肯定是真的,這事在我們的小鎮里可是人盡皆知的,騙不得人。”男主人自信滿滿地說道。
班內特先生就像是那落水的人,而那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傷疤就是他能夠令他死里逃生的浮木,看著傷疤的他只覺得它看起來是多么的可愛,可愛到他恨不得在上面狠狠的親上一口。
許是班內特先生的眼神太過于熾熱了,熾熱到了令男主人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的同時、還緊張得直咽起了口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