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著教堂走了兩圈,目光在威嚴無情的生命圣主圣象上逐漸定格。
如果這里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那么那道視線會是來自祂嗎
會是生命圣主在看著她嗎
易文君不確定。
她清楚記得,自己如今身處的世界,是朔月女士在危機關頭用她隱匿的力量封進黃金之書的一個介于虛實之間的存在,在這里,朔月女士就是老大。
而當易文君盜了朔月女士的號后,易文君就是老大。
那么按照這個道理,這里雖然有生命圣主的圣象,但卻是朔月女士和戰爭之主的共同領域,所以這里絕不該有生命圣主的視線。
更何況現實的生命圣主早已經被污染,這會兒正自顧不暇,祂哪里還能抽空偷溜進另一位偽神的領域偷看別人
而如果不是生命圣主的話,莫非視線是來自全知主宰
在二周目時易文君就已經確定,全知主宰和朔月女士有一場合作,并且這會兒的全知主宰的確借合作之名在偷偷撬朔月女士的墻角。
但這位舊神就這么心大,竟然躲在生命之主的圣象內偷窺朔月女士的小號
易文君左思右想,但怎么想怎么覺得哪一個猜測都很不合理,于是她干脆直接上前,用手觸摸圣象,將自己完美世界的能力放至最大,去探取這座圣象有關的一切訊息,直面真相
但是
一切依然沒有異常。
這座神像,既沒有圣靈的附身,也沒有舊神的殘念。
當剝去了人為賦予的神圣意味后,它除了是堆石頭外,其他什么都不是。
易文君怔立片刻,緩緩挑眉。
“哦有意思。”
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易文君最后再深深看了眼這座巨大的圣象,轉身離開。
三小時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吉姆學長就開著食堂的運輸車來到修道院前,用喇叭把六人從樓上叫下,在給食堂運送食材的路上順便捎帶了六人一趟。
不過在登車時,哈曼茫然看著只有一個副駕座的貨車,又回頭看了看自己一行六人,對吉姆學長發出了靈魂疑問“我們坐哪兒”
吉姆學長向著貨車里一袋袋堆集的魚冷淡一指。
眾人“”
十多分鐘后,和魚一個待遇的六人終于下了車,進入食堂,開始了忙碌的幫工時間處理那一貨車的魚。
而在忙到腳打后腦勺的工作時間里,易文君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當年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