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兩個輪流抱著她的男人,不遠處還有一群陌生男人。他們身材高大,她在其中格格不入,且毫無清譽可言。
她跟玉山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清譽毀得差不多,但畢竟只有她和玉山,現在
她怕自己還沒來得及通知大昭的官員,是巫國少主帶人殺了和親隊伍所有人,就先死在夜柳和降楚的手里。
他們輪番帶她騎馬,看管她,似乎已經談好了如何共享她。
“漱漱口。”夜柳把水囊遞到昭懿面前,他眼神擔憂,看昭懿像是看弱小的動物。
的確很弱小,感覺他們隨隨便便就會弄死她,還是無意的那種。
他不免疑惑,這是他第一次來大昭,大昭的女子真的都像她這般嗎如果是,她們怎么繁衍后代他們巫國女人一次會懷很多蛋的。
目光不知不覺移到昭懿平坦的腹部,發現人微微側過身,他才重新抬起頭,心虛地移開眼神,但沒幾息,又轉了回來。
昭懿看著手里的水囊,遲遲沒動。
夜柳感到奇怪,“怎么”
他眼中弱小的動物轉過頭,像是難為情,吞吞吐吐,“這個是誰的水囊”
夜柳明白了,同時感到為難,他手里沒新的水囊,“是我的,我”
他話都沒說完,就聽到昭懿問他,“只你一人用過嗎”
“對。”
昭懿聞言把水囊塞子拿開,仔細地漱了口,再把水囊還給夜柳。還時,她耳朵紅透了,還不敢看夜柳的眼神,“謝謝。”
夜柳遲鈍地接過水囊后,看著面前嬌靨,意識到什么,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沒、沒事。”
“又一個蠢東西。”
耳朵很尖的華媯容嫌棄點評。
他不想自己的耳朵再被污染,起身獨自走遠。
這種低級的美人計,也就愣頭青夜柳和什么臟的臭的都能拉上床的降楚會中計。
但讓華媯容有一點點出乎意料的是,撿回來的大昭女子玩的不僅僅是美人計,還有離間計。最主要的是,玩成功了。
他看著兩個打得鼻青臉腫的屬下,“有意思,內訌。”
降楚和夜柳頭埋得很低。
但再低也被一人踹了一腳,兩個人都疼得跪倒在地。
“怎么沒下死手呢你們兩個死了一個,就不用我來處理這件事了。”華媯容的聲音聽起來陰森森的。
降楚和夜柳痛也不敢出聲,平時還敢貧嘴兩句,這回他們知道自己是真犯錯了。
“兩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還是一個撿回來沒幾天的女人,你們真好意思。”
夜柳聽出不對勁,也顧不上太多,馬上說“少主,我喜歡蔓蔓,蔓蔓也喜歡我,是降楚非要橫插一腳。”
“當初是我跟少主提帶蔓蔓走,你當時連個屁都不敢放,蔓蔓應該歸我。”降楚不甘落于人后。
夜柳聞言梗著脖子,“那又如何,是我先發現蔓蔓的,蔓蔓不喜歡你,我和蔓蔓兩情相悅。”
“扯犢子,你想過河拆橋”
“閉嘴。”
兩人立刻噤聲。
華媯容很喜歡睡覺,但這幾天趕路沒法睡覺,這讓他的忍耐程度大大下降,這兩個人還在他面前吵得不可開交。
他先看向夜柳,“你錯了幾處,一,若說先發現那個女人,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一,降楚是你長官,你以下犯上,該論軍刑。”
又把目光放在降楚身上,“你錯在跟我多年,現在為了一個女人耽誤行程,罪該萬死。”
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但我暫時還不準備罰你們,等回去再收拾你們,現在先罰那個女人好了。我做主,夜柳你先睡,降楚你第一個睡她,不要搶,搶來搶去那女人坐收漁利,你們這幾天連她嘴都沒親上吧,廢物。”
哈欠過后的華媯容眼圈稍微泛紅,艷如西府海棠。他倦怠抬頭看天色,漫不經心道。
“就今日,沒下雨,洞房的好日子。”
脖間小蛇緩悠悠吐舌,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