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綠方成員還算是相較來說比較幸運的,最起碼沒有直接淘汰。
那些背上或者胸腹上被帶上了顏料的同學,都算是直接淘汰了。現在只能坐在大禮堂里,要么抬頭看監控,看其他人繼續演習。要么就只能寫作業,溫習功課。
和外面的硝煙彌漫相比,簡直是無聊的不能再無聊了。
這些被帶回基地的同學,好歹還能相互聊聊天兒,繼續代入一下自己的身份。
隨著人質人數的增多,紅圈的位置也在一次一次的往外擴。
一群人質們坐在一起,偶爾還會相互交流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抓到的。
有說自己跑的不夠快被抓的。
有說自己藏的不夠好,被抓了。
還有的說,因為自己被棉花刀碰到了腿,按照演習規則,就是腿受傷了,跑不動了。所以被抓了。
交流著交流著,一眾綠方同學,也會悄悄拿眼神看著那位負責看守他們的紅方同學。
有不認識唐楸的,心說這位同學看著面生,應該是新生。
話說現在新生都長得這么好看了嗎
拿著棉花刀站在那里的時候好看。
垂著眼眸吃面包的時候,眼睫一顫一顫的,也好看。
而且,怎么說呢。
為什么這位同學會給他們一種,不用聞,都感覺很干凈,香噴噴的感覺呢
這時,也有綠方陣營的同學,在聽到和自己同個陣營的同學討論時,不屑的請嗤一聲,優越感爆棚“不會吧你們連他都不認識”
這語氣聽起來就很不討喜。
有人下意識懟“怎么聽你這說的,人家認識你啊”
如果真的認識,對方就應該和那位傅洵同學的待遇一樣,一塊面包分兩半。而不是和他們一樣,在這里吃餅干。
這一懟,有些一針見血。
剛剛開口的那個同學瞬間有些囁嚅起來。
不過也有同學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傅洵,這個名字挺熟悉啊。之前聽教官喊這個名字,他們就覺得有些熟悉
了。
上次聽到或者看到這個名字,是在什么時候來著
有同學努力回憶。
終于,有女生一拍大腿“題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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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heihei”
他過去六年,日思夜想的夢啊
就在作為紅方成員之一的唐楸認真看守人質,而人質們腦海中卻開始回蕩起自己求而不得的那些年的時候,在許多紅方成員還沒有察覺的時候,一聲反攻的號角,已經在五號教學樓的某個角落中醞釀。
“大家聽我說除去那些已經被淘汰的不提,剩下那些被抓的人,也是我們的同伴我們必須要救他們”
踩著板凳的男生振臂一呼,下方的幾位綠方成員,瞬間贊同點頭。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們沒有反制他們的措施,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雖然按照教官們給他們宣布的規則,演習中發生的一切,就是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