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他當著自己的面喊他的大名,路希法爾看著坐在自己面前這個白白嫩嫩的少年渾身一抖,僵著身子不敢轉過來。
因為他的上衣很長,此刻多出來的部分被他坐著,剩下的部分就會繃緊,也就很清晰地看見了他背后鼓出來的那部分。
是尾巴。
“我現在很生氣。”
鴉透有些緊張,大氣都不敢喘,感覺到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間,慌忙道歉,“哥哥,我錯了。”
“錯哪兒了”路希法爾語速不快,一個字一個字敲打在鴉透心上,將他步步逼近,“站起來。”
這是要站起來訓人嗎
鴉透咬著唇,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在看到路希法爾也起來之后,心里更是緊張到極點。
他小聲且迅速開口,“我不應該不跟你說就直接逃跑。”
路希法爾走到他身后,撩起了一點衣服下擺,少年的尾巴尖此刻在掃著他的膝蓋窩,擺來擺去想根逗貓棒,他蹲下來用手指捏住了亂動的尾巴尖,“他摸了你尾巴嗎”
鴉透老實地搖搖頭,“沒有。”
“好。”
好什么他有點茫然,思索著他說這話的意思時,感覺到了自己的褲子被拉下來了一點兒。
手指按在了尾椎骨的地方,撥弄著尾巴上的毛毛,不輕不重按壓,鴉透一時不察雙腿發軟,差點摔在地上。
“可以給哥哥摸摸尾巴嗎”
他用的詢問語氣,卻強勢的讓鴉透不敢抬頭。
路希法爾耐心道,步步緊逼,“跟哥哥說,可以給哥哥摸尾巴嗎”
鴉透紅著眼,眼睛濕漉漉的,耳根發紅,“如果哥哥摸了之后不生氣,就可以。”
反正尾巴會消失,只要路希法爾不生氣就好了。
少年扭著頭,感知到路希法爾的手落在那里,忍著熱意輕聲囑咐道“不過哥哥要輕一點。”
浴室里熱意翻騰,霧氣繚繞。
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之后,鴉透頭發已經洗干凈,生無可戀地坐在凳子上,等著路希法爾過來給他吹頭發。
他胸前的衣服濕了,是被壓在浴缸上時不小心蹭到的,此刻貼在他身上還有些不舒服。
尾巴又疼又麻,顫栗感還沒消失,好像路希法爾的手還在上面一樣,尾巴尖還打著顫。
此刻尾巴垂在衣服外邊,上面的毛毛被揉得亂七八糟。
上衣太大,被路希法爾卷到剛剛好的位置,然后給他打了一個結,將尾巴完完全全露在外面。
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一只小狼。
001這個時候才敢打開視覺設置,溫馨提示道現在才過去半個小時,距離狀態結束還有大約兩個半小時。
這半個小時他感覺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樣結果還有兩個半小時
他吸了吸鼻子,聲音里帶了點哭腔,嗚咽一聲,抱怨道“我不是說輕點嗎”
“說了,不過我沒答應。”路希法爾淡聲道,手里還拿著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見他身上徹底沒了別人的氣息,內心的郁氣才終于消散了一點。
他現在的尾巴垂在地面,壓著褲子邊緣,從他這個角度低頭去看,可以看見一點點翹起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