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漫無目的地想。
維持著一個姿勢躺得太久,她的脖子開始有點酸了。
溫黎有點難耐,但卻不敢動彈。
可她沒有想到,下一瞬她的后頸便觸上一道溫熱柔軟的觸感。
赫爾墨斯不輕不重地幫她按摩著酸痛的脖頸。
溫黎驚了一跳,先前的那個懷疑隨著這個動作更加猖狂地在心里打轉。
但赫爾墨斯是個危險至極的人,溫黎深知這一點。
不到最后一刻,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只是試探。
思來想去,她依舊沒有動彈,任由赫爾墨斯動作。
赫爾墨斯的手指修長,指腹并不細膩,反而帶著一種極具野性的粗糲感。
他極有技巧和規律地揉著她僵硬的肌肉,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味道。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花大價錢追回這只牛,畢竟,農場主先前對它的喜愛每個人都看在眼里。”
“但是,這一次農場主的選擇讓所有人再次意外了。”
意外
難道農場主沒有殺了那只牛
溫黎一怔。
所以,赫爾墨斯在告訴她,其實他不會因此而對她動殺意嗎。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赫爾墨
斯蘊著散漫笑意的聲音傳來。
“農場主選擇了放過那只逃跑的牛,他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但是每日不再派人去取上游的清泉,也不再購買上等的牧草。”
一切又回到了遠點,少了那只曾經備受寵愛的牛,農場依舊在規律而有序地運行著。
“但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三個月后,那只牛主動跑了回來。”
“和它離開時相比,它看起來狼狽極了,瘦骨嶙峋,渾身臟污,被養的發亮的毛發變得干燥灰敗,身上甚至還有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傷口。
赫爾墨斯伸手撫過少女光潔的額頭,將碎發撥到兩側,指腹不帶任何谷欠望地摩掌著。
他輕笑,“習慣了嬌慣,它從來沒有見過農場之外的世界,更無法想象那些它從未經歷的危險。”
“它以為自己掙脫了牢籠,摒棄那些束縛一般的好意重新獲得了自由,卻沒想到自己根本無法適應外界充滿著危機和野性的生活,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回到曾經的溫柔鄉。”
赫爾墨斯話音微頓,指尖掠過少女挺翹的鼻尖,不輕不重地按住少女她的唇瓣。
他語帶笑意,語氣輕緩地問。
“那么這一次,甜心,你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溫黎不想猜。
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場聲控福利里。
她已經放棄去猜測赫爾墨斯的心思了。
他城府太過深沉,說話也總是一層套著一層。
她還不如簡單,一點放過自己。
赫爾墨斯的聲線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充滿了成熟魅力的低沉噪音,有點摩掌的顆粒感,隨性中帶著點慵懶的味道,就像是夏夜的一場晚風。
當然是重新像以前那樣對它了。
系統窺屏許久,忍不住主動進入這一場詭異的無聲群聊。
它已經好久沒有聽過故事了,玩家也不喜歡和它閑咖
江河人漢為明邊以學了,可以也下告從祁巴內。
每天它都只能一個統非常無聊地在系統空間里打轉轉,把數據凝集又拆散,拆散又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