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望看著蘇格蘭的眼睛,從他的眸中仔細探索者每一分情緒,“我們究竟是什么人,這個由你來判斷。我們是蒼星,我救下你只是為了知道腦花的身份,以及腦花會帶來的影響。”
蒼星究竟是什么樣的組織,蘇格蘭還不太明確。
白倉望也沒有過多解釋,他說“我的同伴找到你的時候,用你的身體的腦花正在安排逃犯入侵我所在的酒店。從這個方面來說,我們當時是敵對的。”
“逃犯”蘇格蘭皺著眉頭,“我腦花用我的身體做這件事情”
“當然,我的同伴帶走你們之后,也解決了逃犯的事情。”白倉望的這句話讓蘇格蘭緊皺的眉頭稍緩,“蘇格蘭,一種酒名。我剛好知道一個組織,組織內部有代號的成員們都會以酒名做代號。你覺得你是他們的一員嗎”
被拋回來的反問,讓蘇格蘭沉默片刻。
白倉望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我調查過你。蘇格蘭先生,這具身體是你的,但也是腦花的。我不知道腦花是什么時候取代你的,是你也好,是腦花也好,現在的你確實是這樣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
隨著白倉望的話音落下,蘇格蘭的手指也微顫了一秒。他感受到了短暫的眩暈,沉重而陰郁的情緒襲上心頭,讓他有些呼吸困難。他努力地在這樣的情緒中捕捉那正在腦海中閃現的回憶畫面,朦朧中,他聽到白倉望的聲音。
“蘇格蘭先生,你害怕頭疼嗎”
那是與之前同樣的,平靜而溫和的聲音。
“如果是為了回憶起我的過去,怎么頭疼都可以。”
少年的聲音仍然是平靜的,就像是對他的情況早有預料“嗯,這些談話肯定會喚醒你的回憶,頭疼是不可避免的。有個心理準備,對你的大腦來說也好一些。”
這個少年已經調查過他了。
被腦花取代的他,是犯罪組織的成員被腦花取代之前的呢
他本身就是這樣游走在黑暗中的人嗎
這時,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不是這樣的。
蘇格蘭扶著額,靠在長桌邊深呼吸著,伴隨著頭疼襲來的還有一個短暫的畫面,他看清了那個畫面,瞬間明白了。
綻放的櫻花刻在他的心里,他應該擁有一枚警徽。
他的是黑暗勢力的組織成員,但他的心,應該是屬于光明的。
這個秘密藏在他的內心深處,時刻提醒他的身份,在錯誤的認知浮現的瞬間,這刻在心底的警醒就會拉回他的靈魂。
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壞人,蘇格蘭在內心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既然是在這樣的組織中生存,他也應該付出過不少代價,才能得到對應的地位這樣一來,他的身份會被腦花取代,極有可能是因為腦花盯上了他的地位,想要利用他犯罪組織成員的身份做些什么,又或者更進一步比如他的秘密早已暴露,腦花是沖著他的秘密來的。
腦花只是一顆長嘴巴的大腦,但他像人類一樣,在蘇格蘭看來,他就像是一個特殊能力者。這樣一個有著特殊力量的人奪取他這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為什么如果是組織高層對他產生了懷帶著全公會穿進咒術界,牢記網址:1疑,才這么安排的
腦花已經被白倉望困在星艦里,但那顆腦花在他身體里的時候有沒有讀取過他的記憶,又有沒有把他的記憶透露給別人,蘇格蘭都不了解。這未知的情況,讓他的內心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