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橋咽了下口水,更認真地看了會兒。
“你該不會是想拿捏我的把柄,然后敲詐勒索我吧”
舒橋警惕地抱緊了自己的筆記本,膝行后退半步“資本家做慈善,一次還好,連續兩次”
舒橋邊開口,視線也終于落在了屏幕上。
舒橋哪有興趣去想這些,哪怕是扔,此刻也不在她的考慮范圍里。
“是你把我放到床上的嗎”她已經找回了此前的記憶。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緩慢僵硬地轉過頭,看向商時舟。
就這么火速發到了教授郵箱。
不僅寫了,還寫的很好,與她寫的部分前后邏輯通順,節奏嚴謹,論點充分,文獻標注格式也標準而挑不出任何錯誤。
她靜止了片刻,抬手飛快地一頁一頁看下去。
他不應這樣踏入她的房間。
而且他寫的什么玩意為什么要讓她看行不行。
然后在短暫的頓挫后,飛快吞咽回了后三個字。
商時舟抬眼看她,并不掩飾那雙灰藍色漂亮眼睛里的笑意“但約法三章”
再落在商時舟身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深情款款。
舒橋直呼好家伙。
商時舟頷首,干脆承認“是我僭越。”
一氣呵成后,舒橋看了眼距離deade還有足足一小時多點兒的時間,長長舒出一口氣。
還有點疼。
“抱。”商時舟糾正她的用詞。
然后她在商時舟接過茶以后,火速撈過自己的筆記本,也不等他移開,就這么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從頭到尾瀏覽一遍,思忖片刻,啥也沒改。
然后落下一個完美的句號。
她禮貌道“謝謝,但下次不用了。另外,根據我們的約法三章”
“你”有病嗎。
好家伙。
且因為方才有了一個向上的力,幾乎是完全地,握在掌心。
舒橋一臉懵逼。
她盯著商時舟意味深長的眼神,猶豫片刻,從無數假想的原因里,挑出了自己覺得可能性最大的那種。
“我知道。”穿著深藍襯衣的男人收回手,解開了領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向下拽了一下,左右活動了下因為長時間靜坐而稍有些僵硬的脖頸。
總比超了deade直接掛掉這一科要好。
“法理人情。”舒橋篤定道“現在是講約法三章的時候嗎是大佬安安靜靜喝茶的時候,您請慢用。”
這誰敢信啊。
她及時住口。
她步履輕快地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端了一杯泡好了的熱花茶。
自己這個一到尷尬時候就開始胡說八道找話題的毛病還是沒改掉。
他飛快收回手,清了清嗓子,側頭掩飾自己微紅的耳尖“抱歉。”
商時舟的目光帶了點兒笑意,眸色深深,比此刻窗外博登湖更加幽深“你說為什么。”
然后將舒橋的電腦屏幕轉向她“你看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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