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裝作不懂,不過禪院甚爾懂得很,他笑起來,不笑時看上去寡情薄義的臉笑起來別有風味,帶著一種邪性的俊美,禪院甚爾的笑容停在一個很值得琢磨的神情上,慢吞吞地回答“嗯,我知道了。”
“我一定每天都好好提醒。”
佑果還想踹禪院甚爾一腳,不過考慮到還是在同事面前所以忍住了。
女老師開開心心離開,禪院甚爾流暢地從佑果手里接過惠的小書包背在肩上,小書包和他這種肩膀寬闊一臉不好惹的硬漢風完全不達,不過仔細一看還挺有意思。
佑果沒忍住笑了一下,被禪院甚爾瞧見了,“有什么好笑的。”
禪院甚爾看了眼佑果身上的衣服,眼中帶笑,意味深長地說“為什么穿了這件”
佑果笑容一僵,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羊毛長領,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別說話了。”
禪院甚爾是個得寸進尺的家伙,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佑果被衣領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脖頸然后低頭靠近,手指勾住衣領向下一拉,脖頸深處斑斑點點的紅色淤痕如花瓣一樣在佑果白皙的脖頸上盛開。
禪院甚爾低笑一聲,眼中深沉的滿足如水般鋪散開,這樣的滿足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不過目前為止,這個貪婪的猛獸暫時不會再繼續掠奪了。
看著佑果衣領的禪院甚爾悠然道“有什么好遮掩的。”
佑果想鯊人。
兩人中間的惠不明所以地抬頭看了眼一臉壞相的禪院甚爾,“遮掩什么”
佑果臉色大變,抓緊禪院甚爾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扯開,低頭看向身邊的惠溫和地說“沒什么,小惠,今晚想吃什么”
惠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佑果成功轉移話題和惠說說笑笑地上車準備先去接津美紀,禪院甚爾被兩個人丟在身后神色自如地跟上去坐在副駕駛,甚至還十分懂交通法規地系好了安全帶。
佑果
沒趕走禪院甚爾,佑果默許他坐在一旁,先去小學接了津美紀。
接到津美紀后就掉頭開往超市準備這幾天要買的東西,先讓兩個孩子挑好自己想吃的零食,佑果和禪院甚爾又去了一趟海鮮區。
螃蟹、牡蠣還有海蝦都是今天剛剛打撈上來的新鮮貨,躺在水箱里正活蹦亂跳,佑果不知道該買哪個,于是決定干脆每個都買一點。
原本禪院甚爾稱職地擔任提東西的角色,在佑果挑海鮮的時候開了第一句口“多買點牡蠣。”
牡蠣在水箱里吐泡泡,不知道自己今晚就要葬身人腹。
“你喜歡吃”佑果拿網兜多撈了幾個牡蠣隨口問“要吃多少”
禪院甚爾笑了一下,佑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不是我吃。”禪院甚爾垂目看著佑果,帶著疤的嘴角彎起來。
他貼近佑果的耳朵,吐氣滾燙,“給你吃的,多吃點,壯陽。”
佑果
佑果還是沒忍住,低聲罵了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