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只告訴了你。”佑果和玖蘭樞分開之后給那貴族打了個電話,“事關重大,你要小心行事。”
那貴族果然被提起了好奇心,一個有野心的人自然想知道自己的對手在做些什么壞事,那壞事最好很大,大到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對方拉下馬。
“是什么事”
佑果說:“事關純血,即使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一條麻遠對純血種有多渴望吧”
一提到純血那貴族便立刻來了精神,他壓下激動的心情,強忍著呼之欲出的喜悅道:“這既然有關于純血,我是不是不好出面”
“有什么不好出面的”佑果口吻循循善誘,像是月色下將水手帶進地獄的海妖。
“一條麻遠在私下里研究純血這事一旦爆出來,你不會不清楚這會對他的地位造成多大影響”
誠然元老院大部分貴族都很覬覦純血種的血脈,可是
再怎么樣也不會明顯地表露于人前,更不用說偷偷關著一個純血了,畢竟元老院的貴族還很要臉,元老院的鐵律上還字字清楚明白地寫著“不許傷害純血種”。
“那我應該怎么做”那個貴族很心動,他靠著佑果這些年在元老院得了不少的利益,甚至在一條麻遠面前也趾高氣昂起來,所以面對背后為他出謀劃策的佑果,這個活了上千年的貴族也不由自主地放低姿態向他取經了。
佑果笑了一聲,“很簡單,你不是管著專門獵殺evee的部門么”
“一條麻遠既然要養一個純血,那勢必會養著許多即將墮落的被當作血包的吸血鬼,一個因緣巧合逃出獵殺小隊獵殺名單的e可能流竄到支葵家主老宅附近,為了保護周圍人類的安全,防止吸血鬼存在的事情暴露要搜查一番,也不是很奇怪吧”
那貴族恍然大悟,又問:“可萬一我進不去”
佑果便道:“如果是一條麻遠在,那當然不好處理,可是留在那里的人只有支葵家主,你難道連支葵家主都解決不了么”
支葵家主雖稱不上是個草包,但是同一條麻遠比起來,他根本就是一個一推就倒的花架子。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佑果之前才沒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佑果聲音有些冷淡下來,“先生,如果你為難的話,我想我也可以換個人。”
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就這樣飛走那貴族便立刻連聲應了下來,恨不得發毒誓保證自己一定會做到,“那我馬上就去”
佑果打斷他:“馬上什么你這么著急,是怕一條麻遠看不出來么”
那貴族唯唯諾諾:“那佑果大人您說”
“再過兩天吧。”佑果忽然抬頭凝視著遠處緋櫻閑所在宿舍的方向,對電話里的人輕聲細語,“我想,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掛斷電話,佑果長嘆一聲。
他聞到了緋櫻閑的血味。
“恐怕要說再見了,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