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波本本人心底咯噔了一下。
為什么突然在這個時候問這個,他們從來沒有對aka講過自己的代號,理論上來說對方應該是不知道的,但問題在于aka已經猜到他們幾人是同期了,自然就會想到出現在這個問題里的兩個代號分別指他和hiro
安室透倒是相信好友不會在這種事上掉鏈子,只是貝爾摩德會這樣試探,就表示對方很可能發現了什么端倪。
診療室里的氣氛卻沒有安室透預料中那么凝重,因為貝爾摩德確實不是在試探,只是真的想起來就隨口問一句。
她也看見了波本那兩人和自家小孩之間不太正常的氣氛,雖然不至于猜測那兩人是臥底,但好歹確認了他們就是小孩拜托她照顧的hiro和zero,所以也不是太迫切想得到答案。
畢竟赤江那月自己現在都不記得那段對話了,最多只能通過眼熟與否來判斷的話,準確率還是不夠高啊。
如果波本和蘇格蘭真的是她找錯人了的話。貝爾摩德想,那就得想辦法從那兩個人身上收取利息了,她這么多年可不能白白幫錯人啊。
赤江那月也能猜到貝爾摩德復雜的心路歷程,他沉吟了片刻,坦然地點了點頭。
“是很重要的朋友。”
門外的安室透一愣,心中比朋友關系暴露后的焦慮更早一步生出的居然是這段關系被親口承認的愉悅。
金發深膚的臥底捂著臉,耳垂難得發燙著,瘋狂下壓嘴角,順便在內心唾罵自己不爭氣。
怎么小混蛋難得說一句真心話就讓他淪陷了但說實在的,他和aka認識的時間滿打滿算七個月,又思念了對方七年,即使知道他們的友情不會被時間沖散,也確實從未聽赤江那月說過這種話。
所以會愉悅不是很正常嗎
安室透現在開始遺憾剛才沒有錄音了。
貝爾摩德的反應卻在安室透的意料之外,這個回答似乎讓她愣住了,隔了幾秒后,他才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她語氣微妙“七年前,你最后和我的那通電話里也是這么介紹他們的。”
此時還披著新出醫生易容外表的魔女環著手臂,意味不明地點評了一句“還真是牢固得令我意外的友情,我以為七年過去了,你多少會對這句話有所修改呢那么,這次還需要我來幫你照顧照顧他們嗎”
赤江那月若有所思“這樣啊,七年前的我還拜托過這種事情”
不,其實不是很意外,在知道之前貝爾摩德就拿zero這個名字試探過自家好友時,他就猜到是七年前的卡路亞對對方說過什么了。
“不過這次就不用麻煩你
了,莎朗。”他的眉眼在看著貝爾摩德時候總會柔和下來,眼底凝固不化的堅冰也仿佛染上了溫度,“我現在可以自己來做那些事了。”
他沒說謝謝,因為他知道貝爾摩德想聽的不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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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偵探說“我新學了一首吉他曲,下次彈給你聽吧”
貝爾摩德忽然笑了一聲,不知何時手里已然握住了一把槍,在偵探話音落下的同時,槍口抵在了偵探的太陽穴旁,保持著不是很近、但扣下扳機的話對方絕對會死的距離。
“這句話七年前你也對我說過。”她悠悠地說,“這次不會食言了吧,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