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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毒毒婦”東雪宜手臉經脈暴突,掙脫了桎梏“我跟你拼了。”軟趴趴的手刀向蒙玉靈,想要阻止她。
來得正好,蒙玉靈一抓擒住賤人的手,碎瓷直刺她的喉。
屋里血腥彌漫,一刻后才徹底平靜下來。秦清遙上前,欣賞了番已血肉模糊的三張臉,蹲下身試著碰觸蒙玉靈緊緊握著的碎瓷,見她未有反應便稍用點力將瓷片抽離,丟到一旁。
蒙玉靈氣息尚不穩,雖殺了賤人跟兩孽種,但她心頭的恨分毫未消“去去”推了下身邊的尸,“把人送到白時年那,讓他趁著他們還熱乎將皮剝下來,給我做個皮鼓和幾張臉皮子。”
皮鼓,她要拿來送給戚寧恕。一個賤民竟敢負她把她當傻子一樣戲耍,她要他悔要他死。
“是。”被嚇得渾身冒冷汗的婆子,忙不迭地爬起,退出內室招呼人進來收拾。
秦清遙將蒙玉靈抱起,走向浴房。
蒙曜離了公主府就往西城門去。圖八、圖六未叫他失望,僅兩日便拿下了陰南山。此消息在臘月二十九被傳至崇州城。崇州城西攏花巷子尾的小院里,菲華站在屋檐下,仰首望著烏沉沉的天,笑著的眼里盛著滿滿的淚。
陰南山沒了,這一刻她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解脫了“后日咱們起早,去荀家屯給黎大夫一家拜年。”
“這主意好。”岳紅靈從罩衫兜里抓了把邊果給妹妹“正好咱也察聽察聽盛冉山那他們是怎么打算的”妹子毒解了,跟察罕感情又好,萬一老天疼惜賜兩人個一兒半女,那要用的銀子就多了。他們可不能坐地吃餡兒,蒙頭過。
天不好,察罕劈了柴往挨著院墻搭建的木棚里堆“黎上那人走一步看三步”
“不止三步。”菲華兩指捏著顆邊果抵在嘴邊,笑說“走一步看三步說的是我們這樣的,閻夫人兩口子可比我們能耐多了。”
“你說的對。”察罕回頭瞅兩肩松泛的妻子,滿眼溫柔“所以,黎上選在盛冉山下設藥廬為人解毒,不會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地清靜。”
岳紅靈嘖了下嘴“盛冉山那開客棧,絕對不會缺客。”
察罕點首表認同“若黎上真是要在盛冉山下建醫館,那我們就拿出誠意來地跟他們談。”
“好。”菲華走往木棚,將手送到察罕跟前,張開五指,露出躺在掌心的幾顆邊果仁“中午咱們燒幾樣好菜,溫壺酒一起喝點。”
察罕捏了一顆放進嘴里,笑得眼尾深紋里都裝滿了滿足“行,我把那點柴抱進廚房去。”
天陰陰,傍晚起風,一夜呼嘯。除夕雞未鳴,雪沙啪啪拍著窗欞催人醒。大石集自今日起連歇九天市,即便如此荀家屯的老屯長在聽到響動后還是起了身,穿好棉襖披上蓑衣出院子瞅瞅。
烏漆嘛黑的夜里,一點燈火顯得尤為孤獨。一年到頭了,老屯長渾濁的老眼看過左右,仰首望老天,心里想著等天亮了得讓老兒子去他先生家多求幾副對聯。屯里有四戶沒在家,得幫他們把門聯都貼上。
靜站片刻,老人家深吸一口冰涼氣,看往東向。荀厲啊,你啥時候才能著家一陣寒風突襲,吹滅了燈火。不多會,黑暗中一聲長嘆,帶著不盡的憂心、愁還有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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