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場的人,還沒能知道這等豪門爆炸性新聞。聽見這話,早就有人進辦公室拉了人過來豎起耳朵聽豪門八卦。
“所以呢”樊琪輕蔑地笑看她,“我連劉家的大少奶奶都不稀罕還能稀罕馮學明一個劉家的外孫”
“你是心機深沉。你老公就算是劉家的子孫,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嗎是家族花心力培養的繼承人嗎他能跟馮學明比”許妙兒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了。
馮學明這個時候半奔跑著進來,聽見許妙兒說這句話,他沒來得及喝止許妙兒,見樊琪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許妙兒“我老公是愛國商人陳濟蒼的曾孫,陳婉音的孫子,家族傳承可不止是幾個錢,還有品格和教養。我說他要是認劉襄年,我就和他離婚,是因為我有這個自信,他不會認一個背信棄義,沒有氣節的小人為祖父。”
樊琪用許妙兒同款白眼往馮學明看去“我是有什么毛病,不要家教好,英俊帥氣又溫柔貼心還專一的老公,看上你那個外公找二房,老爹也找二房,家風一脈相承,成天跟女明星搞緋聞的未婚夫”
劉家當年的舊事誰不知道樊琪這么一說,剛才還有些疑問,這時候結合昨天報紙上說的她已經有老公,老公居然是陳家大小姐,繁園舊主的孫子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從哪里來的為了你,他會放棄劉家”許妙兒冷笑問。
“這種自信是夫妻之間的默契,你從未體會過怎么會懂呢”樊琪說這話,戳痛了許妙兒的心,許妙兒嘴唇咬得發白,看著馮學明。
馮學明卻神色淡然,一副他和許妙兒已經沒有關系的架勢。
看到兩人這樣,樊琪不禁為許妙兒不值,為什么要在馮學明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樊琪。”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樊琪回過頭,她見陳至謙就站在兩步開外,他身后一位是昨夜廖雅哲指給她看的許妙兒的父親許轄,還有一位頗有氣勢的年輕人,那位年輕人正在偷笑。
樊琪立馬拿出原主的演技,說著站了起來,過去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叫“老公。”
樊琪仰頭看著他,努力將他想象成那天看到的泰迪熊,很快眼睛里藏不住的喜歡浮現在她的臉上。
被她這樣注視,陳至謙有些不自在地說“站站好。”
樊琪放開他的胳膊站直了身體,卻又被他伸手攬住,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馮學明,又看向許妙兒“許小姐,早上我已經跟劉襄年先生聊過了,我和他以前無關,以后也不會有關系。如果馮學明先生以他可能失去天禾的繼承權而和你們家門不當戶不對為由跟你提分手。那么這個理由不存在了,你們倆可以復合了。”
許妙兒此刻正被她父親寒著一張臉盯著,她無暇顧及陳至謙說什么,雙手抓著手里的包,指節青白,看著她爸“爸我”
“回去。”許轄沉聲。
剛剛開完會,被人告知接待處隔壁許妙兒在鬧事的廖繼慶,走出來看情況,見門口的老對頭一張臉比他老母葬禮上還難看,而許轄邊上則是華爾街fy基金的創始人,麟龍資本的主理人容遠。
廖繼慶一直想跟容遠合作,只是容遠和許轄也算是沾親帶故,所以一直用長興的通道,廖繼慶沒有機會和他合作。
他見機走到容遠面前“容先生,一向少見。”
“是啊,一直在美國和德國兩頭跑。”容遠跟廖繼慶說。
“這次回來多久”廖繼慶伸手,“不如去我辦公室喝杯茶”
容遠看向陳至謙“至謙,廖先生在行業內也有多年經驗,不如你也聽聽他的意見。”
“你是行家,我聽你的。”陳至謙說道。
容遠跟許轄說“三叔,我們跟廖先生聊兩句,您請便”
見廖繼慶往容遠面前湊,還寒暄了起來,偏偏容遠在這里許轄還得克制自己的怒氣。許轄只能恨自己女兒不爭氣“還不快走”
許轄帶著女兒出了門,馮學明看著陳至謙把樊琪攬得緊緊得,他原本是想要來護著樊琪,現在他的處境很難堪,只能也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