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諸伏景光有些欲言又止,你升起勝負欲的地方是不是哪里不太對但他同時也微妙地放松了一下,能開得起玩笑就說明情況還好,然后接著說道,“但是這起搶劫案還有一點不明朗的地方,那群綁匪堅稱他們還有一個替他們出謀劃策的人,但警方按照他們所的消息找過去,卻什么都沒有找到。”
“你的意思是這里面還有一個幕后主使”如果這些劫匪說的是真的,要是沒法抓住這個幕后的人,他會不會繼續犯案安室透蹙起眉,思考著詢問道,“這個案子現在在我們手里嗎”
“不,你要知道警視廳和公安的關系一向不怎么好。”諸伏景光知道其中的矛盾,也是由于公安插手了太多方面,有時候招呼也不打一聲,態度也很強硬,如果他們有正當的理由還好,但這種搶劫案大概率是會被一口回絕的。
“那就算了。”
“zero”
“總要相信自己的同伴不是嗎”安室透的表情柔和,電腦上顯示的每一份資料背后都浸透著汗水,雖然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但是“總有人會為此孜孜不倦的努力,相信他們可以做到,還有”
“謝謝,hiro。”
“你在說什么呢”諸伏景光的眼中充滿了笑意,“我可沒做什么,zero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嗎”
“可能是聽到某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終于說了句人話吧。”
“冒昧地問一句,這個人指的是松田嗎”
“我覺得有極大可能。”安室透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隨后與諸伏景光一同笑了出來,“如果不是這個場合,我想我會很高興。”
“會有這么一天的,zero,我一直相信著。”諸伏景光手中摩挲著冰冷的手槍,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將其拿出握在了手中,燈光落下,手槍上淌過了一抹光,一看就是平日里被保養得很好。
諸伏景光雙手舉起手槍對準前方,藍色的眼睛中蘊藏著的是銳利的光,沉默了兩秒鐘,他閉了閉眼,手一點一點放下,將槍擺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zero,我依舊不明白。”諸伏景光很少有會被這樣一個問題糾纏這么久,他用手撐著頭,垂下眼看著這把神院度交予他的手槍,眼中浮現出的是掙扎與困惑,“或許這對最后的結果來說并不重要,但是為什么雅文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我有時候在想,他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臥底的存在所以無論我們做出什么,他都不會露出超出預料的驚訝的表情”
“這是不可能的。”安室透斷然否決道,他知道諸伏景光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可是這怎么可能是真的如果神院度早就知道了他們是臥底,抑或其實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將這個沒有任何證據,只會引起動搖的念頭死死地掐滅,冷靜地一再重復道,“這是不可能的,別想那么多了,hiro。”
“是我魔怔了。”諸伏景光向后靠在椅背上,用手臂遮擋著自己的眼睛,笑著說道,“或許我應該稍微休息一下。”
“我這里最近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一旦有了什么有價值的情報我會及時傳遞過去的。”安室透低聲說道,“晚安,hiro。”
“晚安,zero。”諸伏景光回應道,“希望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