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被你這樣說。”安室透微笑著說道,今天咖啡廳里的顧客不多,索性他也就在這里和江戶川柯南聊聊天,他可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錯,最開始誰能想到發現問題的會是一個小學生呢
“所以安室先生是放棄針對赤井先生了吧”江戶川柯南仿佛不經意地試探道,“你們兩個其實很熟悉吧”
“誰知道呢”安室透的表情不變,聳了聳肩說道,江戶川柯南沒有從中找到任何的破綻,只好低頭有些郁悶地叉了一塊檸檬派,因此也錯過了安室透眼中一閃而過的不爽。
安室透為了能夠找出赤井秀一可是花費了很多的心思,結果最后確實是證明了赤井秀一沒死,偏偏還要為他遮掩,雖說他不是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但難道還不允許他不爽一段時間了
要知道他可是特地去找了貝爾摩德幫忙,之前貝爾摩德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為此拖延了一段時間,安室透那時候也暫且放下了赤井秀一的事情,轉而去調查組織幾乎沒有透露出什么信息的大動作,結果還沒有等他調查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得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就收到了貝爾摩德的消息,問他之前找她什么事,還需要她幫忙嗎
安室透很難說出自己很高興的話來,因為貝爾摩德出現就意味著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就算接下來他知道了組織在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信息的時效性也大打折扣,最多也只能在組織的“罪證”上多添上一筆,抑或讓他們對組織更加忌憚罷了。
于是安室透可以稱得上是一直憋著一口氣,一方面他并未放棄打探消息早知道一點都是好的,另一方面他也加緊了對于赤井秀一的追查,有心想要從赤井秀一這里找回場子。
結果
安室透光是想想都覺得牙根癢癢,赤井秀一那家伙就是有恃無恐要知道被抓住了,然后要求進行通話和明明可以逃走,偏偏主動回頭進行通話可是兩個概念他清楚地明白赤井秀一知道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大動干戈,因為神院度就住在米花町。
雖然神院度平日里稍微有那么一點宅,但是他可從來都不是什么消息不靈通的人,要是在米花町出現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引起了神院度的注意,那就基本上等同于安室透的身份有暴露的風險,就算是安室透這樣小心謹慎,在離開了工藤宅后也依舊吩咐了自己的下屬要掃除痕跡。
如果僅是這樣也就算了,當赤井秀一點明他是日本公安,名為降谷零時,所說出的話才是真正讓他感到威脅的地方
“外號叫零的名字可不多見,降谷零呵,說起來零這個稱謂可是你自己暴露給男孩的,那可是你的敗筆。”
“那又怎么樣”安室透頓了頓,挑釁地說道,“只要我把你交給組織,難道組織還會相信一個臥底拖人下水的話嗎”
“那也足夠引起懷疑了,別忘了組織的宗旨可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就算你通過了審查,地位肯定會大不如前,你會冒這個風險嗎更何況”赤井秀一的手搭在敞開的車窗上,視周圍拿槍對準了他的公安于無物,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即使是坐在前座的茱蒂和卡邁爾都沒有聽清,“你覺得雅文邑會不會相信我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