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想法里。
沒有必要把過多的情緒投入在沒有回報值的人身上。
但如果過去。
鐘意也會很精心地做準備,若無其事地跟他聊天說話。
只有床上才是融洽的、毫無隔閡的。
并不是毫無隔閡。
兩人依舊恪守著嚴謹的避孕措施。
要是折騰得實在太累,鐘意習慣晚一點起。
她坐在床沿,伸手去撈床尾的晨袍。
拱起被他撫摸過無數次、弧線纖細柔美的脊骨。
身體各處留下的曖昧痕跡。
被干干凈凈的白色晨袍一掩,只剩下一張嬌懶清麗的面孔。
周聿白倚在露臺抽煙,神色淡淡,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過來。”
她邁著酸軟的步伐過去,被他一手掌控住腰肢。
“我還以為你走了。”
他深深吸了口煙,刻入肺腑。
循著她的櫻唇吻去。
撬開她的貝齒,攪纏著她的舌,吮吸她的香津,掃蕩她敏感的下顎和舌根。
淡淡的煙草味始終在兩人唇舌間縈繞。
鐘意被吻得呼吸不暢,又被嗆得滿面通紅。
她其實面皮薄。
常有面紅耳赤的時候。
勾引他的時候會窘迫,床上太露骨的時候會羞恥,哭得時候更是如艷霞撲面。
周聿白看她雪白小巧的耳朵紅得滴血,若有所思又覺得索然無趣。
果真到了那一刻。
她站在人前,又會是副什么神色。
葉家人如約到了國內。
私人行程是拜訪國內親眷,也要來拜訪周老爺子夫妻,和梁鳳鳴好好敘舊。
公事自然也是要到天恒來,坐下來好好談談以后的合作。
此前已經明說過。
公事公辦不講交情,私下相處就隨意些,不必搞得太隆重。
話雖如此,溫慈柳還是安排了一場半公半私的社交宴會。
請了周葉兩家的親朋好友,也請了梁鳳鳴,甚至還有北城圈子里的有來往的名流巨鱷。
排場甚大。
算是周氏的董事長夫人第一次張羅這種局。
葉綰綰開玩笑問周聿白會不會帶女伴。
他認真想了想,劍眉一挑“女明星算嗎”
“你敢嗎”葉綰綰拗起下巴,“宴會上那么多人,你敢帶她出來。”
“有什么不敢的。”周聿白淡聲道。
“那你帶好了,我就跟著周思旻。”葉綰綰咬唇,“我會挽著他的手,和他跳舞。”
“也許思旻另有人陪呢”
當日來了楊韻詩。
被梁鳳鳴帶來的,還特意去溫慈柳面前套了下近乎。
有以前那么點淵源在周思旻的臉色顯然不太好看,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