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很不一樣,其他人都在忙著探討這次行動的虛實,擔心被那群罪犯害了,也搞不懂上面的打算,都焦慮著呢,哪里像這姑娘。
清理,裝點房間,沐浴,換衣。
別人的房間都千篇一律,高端大氣上檔次這人的房間不一樣,毛毯花瓶掛畫咖啡杯茶座等等這些都是她自己專用的,顯是廢了心思的日常用品。
所以,這人為什么如此安逸
扶川也沒料到閻本刑會專門來找她。
她很快想到了巴士上白慎的言行就因為這就懷疑她嗎
這個獄長如此武斷
還是說在其他她不知道的地方,其實白慎就已經給她下套了。
她心思百轉千回,表面不露聲色,平靜問“閻獄長有事”
“有些事找你問問,方便進去”
“沒什么不方便的。”扶川拉開門讓人進去,隔壁的熊熊護士長在聽到動靜后出來,看見了閻本刑等人。
“是你啊,監獄頭子,要問什么我一起看看。”
熊熊護士長是老醫療人員了,跟誰都熟,但閻本刑這人管著最窮兇極惡的罪犯,就沒給過任何人面子,冷漠道“機密事務,不可泄露,你在門外等就是了,又不會把她吃了。”
熊熊護士長跟土土大怒,正要說什么,秦冽川匆匆趕來,盯著閻本刑問“那我算有權限吧,可以一起。”
閻本刑打量了他一眼,嗤笑,更不客氣道“有權限,但我說不能進,那就不能進。”
秦冽川沉下來你。
扶川笑了笑,按住了熊熊護士長的手臂,“沒事,就問問,我一會找你們吃午飯。”
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看著扶川帶著他們進去,門一關,外面的人議論紛紛,但很快陷入古怪的靜寂。
扶川有什么問題嗎
為什么盯著她
屋內,閻本刑氣場太強,明明很寬敞的茶室,因為他跟兩個獄警的森然氣質而顯得逼仄了似的,扶川坐在對面,問他喝什么。
“不用,如果不順利,我們一會就走。”
“如果不順利,你跟我們一起走。”
這是人話嗎
攻擊性這么強烈。
扶川并未生氣,也不動茶了,只平靜坐著,等他問。
“你認識白慎嗎”
“今天第一次見。”
“知道白樓嗎”
“聽說過。”
“你為什么去賢者醫館”
扶川問題肯定跟賢者醫館有關她待在那本就有點奇怪,如果以獄長那邊的有罪論來反推,可能懷疑她是白慎的人,因為早就知道今日的行動而提前家族賢者一貫,進而今日跟白慎配合
以人家司法機構的力場,也沒錯,雖然對她而言委實是個天大的誤會。
可她又不能說自己的真正處境跟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