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好人,救死扶傷。”
這個回答很高端,但閻本刑這種見多了罪惡的人不以為然,冷漠道“那開花店呢”
花店
扶川皺眉。
“喜歡而已,生活太無趣了,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但有時候太忙了,經常顧不上店里的事,有什么問題嗎”
身后的獄警卻遞上一份資料,里面記錄了某些人在她店里購買花的信息。
花種,數量,時間,次數。
以及購買人員的身份。
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嫌疑,但扶川看著看著,皺眉了。
閻本刑拿起茶壺,把玩著,語氣冰冷如刀。
“這些花種的花語代表了文字信息,而數量則代表數字密碼,往下面翻,他們每一次購買的信息都能對應一條tk跟白樓的行動指令,你說巧不巧,每次指令對上的時候,你基本都不在醫館工作,也沒有在外活動。”
“更不巧的是這些買家都是tk情報探子。”
扶川往下翻,看到了這些指令里面包括了tk的幾次線下聚集活動,比如暗殺官方探子,截斷搜查人員的工作,再比如甚至包括了最后一條指令,就是桐廬山那邊的指令。
她懂了。
從她殺秦抿風開始,tk對她的懷疑跟部署就已經開始了,可能是因為當時的她已經被納入柳無士的保護范圍,他們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細密布局構陷但如何利用這個布局也得看那個白慎的心思,它需要一個觸發點。
比如,他在巴士是故意行為異樣,然后把她引到閻本刑眼皮底下。
她的預感沒錯,這個白慎的確盯上了她。
那她怎么解釋呢因為其中幾條指令,她的確外出辦事,尤其桐廬山那邊的事,她不能坦然告知自己每次外出的真正行為。
“我剛剛好像說過了,我很忙,不常在花店,這點你們應該心里有數。”
“扶醫師是在暗示我們需要調查你的店員嗎”
扶川皺眉,“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做服務行業的,買家的身份由不得我們選擇,自然他們想買什么,怎么買,什么時候買都是他們自己決定的。”
幾個店員都是普通的打工兼職大學生,進了龍崗監獄的審訊室就完了。
“而且花語的意義是一開始就存在的,不是因為這些邪徒買了它們才存在,我記得律法上全部由犯罪分子主觀性決策的一些線索,無法跟嫌疑人實現雙線關聯的,不能作為證據。”
“所以不管是我,還是那些店員,我們可以基于為帝國案件調查配合,你們盡可以詢問,但不意味著我們需要為此承擔被獄長你定罪的風險。”
兩個獄警大概沒想到看著這么柔弱的女性會有這么平靜而堅韌的姿態。
房間里的氣氛一時沉悶。
閻本刑手指摸過茶壺大半圈,忽然說“我定罪了嗎扶醫師一定是個高智商人群,那么,這么高智商的人為什么要混淆我的問題關鍵點呢我的意思是,這些時間點,你本人到底在哪”
“尤其是這三條。”
他手指點過的三條,其中一條就是桐廬山。
“在這不說,就得換一個地方說了,那就有點對不起你花了這么久打理的房間了呢。”
“扶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