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大掌柜叩門叩得急,
衛厄剛要開口答復,忽然的,他話頭一卡,一個變得古怪的音節及時地被他吞回了咽喉里。
“魏少爺不回復嗎沒綁你的口吧。”
頂著婁臨殼子的詭神勾唇微笑,祂手上一拉一扯,鞭子將衛厄的雙手綁在了硬木的太師椅扶手上。祂的馬鞭不知道是什么特殊道具,平時拎在手里看著不長,其實變化自如。
眼下呈現小孩玩的翻花繩狀,將衛厄的手腕扎在硬木扶手上,纏兩圈還有多余的。
詭神繞到了背后,俯著身,手則從馬鞭的邊緣處滑下去,隔著一層月白長衫的布料,握住了青年自己都沒怎么碰過的東西。那一樣軟軟的,被扣在“婁臨”
這么個江湖惡首布滿刀繭的手里,被祂陌生的一揉。粗糙有力的手指往上玩弄似的的一劃,一股混雜惡心和強烈刺激的古怪感覺立刻躥過了衛厄的后頸。
后頸處細小的發絲,似乎都跟著打顫了一下。
身體在落到仇敵手里的一瞬間,自動處于了高度緊繃狀態,連帶著連反應都異常刺激。
衛厄的呼吸一亂,被綁縛在太師椅兩側扶手的手腕,條件反射的一掙。
他反應有點過度,硬木椅在地面磕出了點兒聲響。
外頭的河曲酒樓大掌事似乎模糊聽到些動靜,又敲了敲門,詫異地喚道“魏少爺”
“沒阻著您回答啊魏少。”婁臨在衛厄耳邊惡劣道,祂像是記恨極了衛厄剛剛刺祂的那一句,一點狼似的齒尖露出唇邊,“再不說話,雜碎可要進來了。”
祂一口一個“魏少”,恭敬體貼得很符合下仆的身份,但手上褻瀆的動作,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這時候要把祂踹開,就得搞出大動靜來。
但河曲酒樓的人還在外頭,并且停了聲,似乎在仔細聽里頭的聲音。
魏大少爺剛入塌河曲,不能讓人知道,自己還和手下在臥房里打架。
衛厄咬了牙,緩緩地呼吸“什么事”
他冷著聲說話,熟悉的人仔細聽,能發現一點不正常。但在外頭的人聽來,就是個陰晴不定的大少爺被打擾極為不悅。
“偏關劉老爺前來拜訪,說是想答謝魏少的救命之恩,”外頭的人更加畢恭畢敬,“魏少是要我們將他打發了,還是要見上一見”
在掌事的說話時,詭神手指的動作越發明顯,祂殺過不少山賊螻蟻。那些山窩子上,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有女人的,不少土匪都是打光棍的,靠自己解決。主神平時隨手屠個螻蟻窩,并不理睬他們的記憶。
眼下一抽取,就將那些個手法,全用在了身前衣衫整齊,容貌漂亮陰郁的魏少爺身上。魏少爺慣常握刀的手,此刻緊緊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
衛大少
爺在這方面,經驗幾乎為零,而且有種清修士特有的保守。以前用的詭神身份沒察覺,這次用了“婁臨”
這么一個人類殼子,反而發現了。
變了調的呼吸落在了詭神的耳邊。
按正常的年輕男性來說,供品的各方面都挺正常。畢竟是年輕人的身體,又常年處于生死的高壓下,前幾天還剛剛被激發過又不得緩解一次。詭神膝蓋壓在太師椅邊沿,古銅色的手指完全環攏覆合。哪怕衛厄全力克制,也壓不住那一波比一波強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