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辦。
充滿病態癡戀的吻停了。
“為什么不辦”梁津川寒聲,“我見不得人”
“沒有啊。”陳子輕從他身上坐起來,撐著他,“你下次再接受采訪,主持人肯定要問你無名指的戒指,你就說你已經結婚了,你的西裝是你老婆給你置辦的。主持人問你老婆,你直接說你老婆是你的嫂子,你們這么多年共患難,相依為命到了今天,要是主持人有顧忌不直問,你自己說。”
梁津川怪異“要我說這么多”
像是平時都是一顆一顆拿到糖,一下子拿了一桶,覺得虛幻不真實。
“是啦是啦。”陳子輕不動了,累了,趴會梁津川的胸口。
梁津川一手捉住他的腰,一手拉他的腿
陳子輕又昏上了,他眼冒金星,有什么要野蠻兇狠的從嗓子眼捅出來,導致他條件反射地把嘴閉上。
只閉了一小會就控制不住地張開,呼吸,喊名字,求饒。
不知過了多久,陳子輕躺在梁津川懷里,被他揉著肚子,眼皮抖了抖,糊里糊涂地說“你不能給我打激素針,我不要長胸。”
梁津川面色一沉“在哪聽來的這種東西是不是梁錚”
陳子輕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裝死。
“那種針是有錢人為了尋求獵奇的刺激給玩物打的,幾個療程走完就會催熟發育,變成男媽媽。”梁津川在他耳邊說,“過不了多久,有錢人膩了,男媽媽會被拿來放在生意場上估價,或者送去站街,客人都是沖的好奇新鮮。”
“客人什么樣的都有,他們埋在男媽媽的懷里,肥頭大腦滿口黃牙,豬進食一樣。”
陳子輕一陣惡寒。
梁津川輕笑“我要是真的想要喝奶,為什么找個男的,我腦子傻缺”
陳子輕咽口水“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梁津川漫不經心地摸著他的肚子“人對未知的領域有探索心。”
陳子輕狐疑“只是探索心”
梁津川笑他想太多“我不會讓人橫插在我們中間。”
頓
了下,說“狗也不行。”
陳子輕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說狗。”
梁津川的口吻冷冷的“不知道。”他轉瞬就虛弱而陰郁起來,“老婆,我們只能是我們。”
陳子輕把他另一只手也拉過來,放在自己酸酸漲漲的肚子上面“好好好。”
婚后的生活沒變化,梁津川照常到點下班,有應酬就報備。
不管是什么時間點回來,都會帶個小禮物。
結了婚一樣忙碌,沒有婚假。
院子里的柿子熟了,不能用鉤子鉤,只能摘。
找一個周末,陳子輕搬了個梯子靠在樹上,他背著簍子爬上去摘柿子。
梁津川在下面給他扶著。
陳子輕摘一個數一個,有只鳥停在樹頂叫。
“你別通知你親朋好友來啄我,會給你們留的。”陳子輕安撫焦躁的鳥雀。
正說著,鳥就沖著陳子輕飛來,他眼前一花,人在梯子上晃動,雙手揮舞著抓住附近的樹枝。
梁津川一身冷汗,到他從梯子上下來,那股子心悸都沒過去。
陳子輕和他分享一簍的大紅柿子。
梁津川無動于衷,冷冷地揚言“摘個柿子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我要把柿子樹砍了。”
“樹有什么錯,”陳子輕不高興,“砍了我明年上哪兒吃柿子。”
梁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