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夢里進我生殖腔對我成結,”陳子輕頓了頓,“你不說,我真看不出來。”
虞平舟頗為優雅地笑道“春夢而已。”
陳子輕刷地扭頭“而已你的春夢對象是你多年好友的未婚妻,這也能叫而已”
虞董的面上瞬間就沒了笑容。
陳子輕戳到他逆鱗,咽了口唾沫不吱聲了。
有一晚在華悅君庭,虞平舟和他睡一張床,他腿上的一大塊,應該就是虞平舟在夢里對他成結的證據。
布料后面的腿肉都青了。這跟子彈頭打在身上有什么區別
體內成結,生殖腔不得酸死啊。
打住,收收探索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頭上一把刀,請佛祖渡我,阿彌陀佛。
“你對你易感期所做的種種,有什么要說的”陳子輕問道。
虞平舟“沒有。”
陳子輕整出了法庭審判的架勢“那你不反駁”
“不反駁。”虞平舟狀態松弛,毫無愣頭青的局促,“都是我內心真實的一面。”
虞董簡短地為易感期的各種狼狽混亂,以及庸俗猙獰,同時血腥殘虐的性與欲做了個總結。
陳子輕摳著身前的安全帶,他挺怕虞平舟下一刻就來一句“對于你扇我耳光”這個話題“別的我就不說了,哥哥,你答應我第二天就跟楚未年談婚約解除的事情,還要保證如我所愿,不會讓他不再理我,要他繼續站在我這邊。”
“考慮到情況特殊,時間就推遲了,你最快明天和他說,最晚不能超過這個月。”陳子輕說出顧慮,“我想你主動提,別等他發現,那我們就被動了。”
虞平舟“好。”
陳子輕得到回應,稍稍放松下來點“那你準備怎么談”
路前后空蕩蕩的,虞平舟打著方向盤“別說跟你未婚夫有關的話題,一說起來沒半小時受不了尾。”
虞董教導弟弟“山路不安全,不要讓你哥哥走神分心。”
陳子輕把嘴閉上。
過了片刻,他又張嘴“哥哥,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虞平舟笑說“除了做愛,我們該做的都做了。”
陳子輕震驚萬分,他竟然有天能從虞平舟的口中聽到“做愛”這兩個字。
多違和啊。
虞平舟的氣質跟那兩字根本沒法放到一起去。
陳子輕轉而一想,虞平舟易感期做的各種行為都挺震撼的,分裂出了第二人格似的。
旁邊響起aha的聲音“你說是什么關系,就是什么關系。”
陳子輕底氣不足“眼下我有婚
約在身,還有好幾個哥哥,婚約可以解除,但哥哥們不能不要,我為了讓他們永遠圍著我轉,必定要不時陪他們玩,不可能不管。”
虞平舟道“你的婚約是我間接促成的,你搶那幾個哥哥期間,我不止一次出手給你條件和機遇。”
潛臺詞是,你的現狀和未來,我都能接受。
陳子輕下意識看虞平舟頭頂,烏黑烏黑的,沒瞅見哪根發絲適合綠皮膚。
楚未年那個假未婚夫都吃醋吃到飛起,虞平舟跟他做了一系列親密事情,還是比楚未年級別更高的同類,具備一切劣質的天性。
他很難相信虞平舟縱容他找其他哥哥玩,心甘情愿毫無怨言。
畢竟早前他這個哥哥那個哥哥的叫,虞平舟都叫他直接說名字,理由是什么聽得頭疼,分不清。
陳子輕暫且放一邊,等虞平舟打臉了再說。
總之,這個任務背景要搶幾個人,搶過來了都不算完,還要讓他們拿著自己的牌子站好,就在那位置,不能走。這很需要經營,并不適合有感情線。
但那是不可能的,架構師給他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