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癲成功值破2,變成21100。
陳子輕催促“嚴隙,我命令你爬上來,別讓我等。”
嚴隙真就順著水管爬了上來,他輕松地撐著窗臺回到包間。
陳子輕脫口而出“你好厲害啊。”
嚴隙面部閃過怪異。
陳子輕圍著他轉圈“嚴隙,你比予恩強多了,他跳下去還要打滾緩沖,你都不要,而且你比他大幾歲,有條腿有舊傷。”
嚴隙“七爺。”
陳子輕驟然回神,我在干什么,我尾巴都甩到嚴隙手上了,生怕對方看不見抓不到。
大意了。
陳子輕沮喪地耷拉下了嘴角“先回去。”
嚴隙跟在他身后走出包間,右腿跛得比平時稍微明顯一點。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跳上跳下的,跟個猴一樣。
明明可以用腿不行做理由推掉。
莊予恩躲到老宅不敢回莊園,看起來是怕回去被打屁股的叛逆好大兒,他有爺爺奶奶撐腰。
陳子輕沒去老宅捉他。
因為原主父母都不待見他,陳子輕才不想在這時候給自己找罪受。
陳子輕暫時把收拾莊予恩放在了一邊。
莊予恩身后有他親爹指揮,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己找借口滾回來,跟假爹認錯,繼續做莊家小少爺,直到不需要這身份的時候。
陳子輕這頭有煩心事。
某狗仔爆料三字頂流早在幾個月前秘密和公司解約,三字,頂流,這跟直接報出涂犖犖沒區別。
水軍圍繞他忘恩負義,藝人高片酬和他不唱跳就回去繼承家業的背景利用一些網民的仇富心理產生反感情緒。
涂犖犖陷入負面輿論風波,陳子輕作為老板沒法置身事外,他就這件事開了個會,在會上聽大家的解決方案。
從各個方面考慮,最終定下來的方案是,陳子輕親自去影視城探班,找媒體跟拍。
陳子輕出發時叮囑秘書“今休,你讓媒體拍好點,別把我拍丑了。”
周今休“”
電梯下行,陳子輕通過門的反光看身后的秘書“我是公司的形象嘛。”
“七爺,公司的形象是涂犖犖。”周今休說,“您定的。”
陳子輕干巴巴地“哦”了聲,他拿下手腕上的佛珠一顆顆地攆著轉動“反正別讓媒體發糊圖,我有包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說完,感覺周今休的神情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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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這趟讓莊矣一塊兒去了,嚴隙沒跟著,被他派去看管莊予恩了。
莊予恩今明兩天都在參加學校組織的野營活動,后天才回來。
陳子輕去的路上很順利,回來遇到了個意外。
司機把車開進江里,江水灌進來,陳子輕被涂犖犖死死抓著手臂,甩不掉。
陳子輕這副身體不好,導致他的水性受限制,他掙扎的幅度很快就減弱,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有人破窗而入。
是莊矣。
陳子輕在不斷嗆水期間,眼睜睜地看著莊矣把涂犖犖帶走。
頭也不回。
陳子輕的肺腑被一股股的刺痛侵蝕,水淹沒他的頭頂,他拼盡全力游到車外。
腿上徒然傳來阻力。
陳子輕以為是草,他下意識回頭,驚覺不是草,是手。
一張人臉出現在他視野里,渙散的眼瞳瞪著他,嘴巴張著,像是要和他說什么,卻只從嘴里吐出一條小魚,他毛骨悚然。
這是他自己。
不對,是原主莊惘云。
陳子輕短暫愣神的功夫,身體被那只手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