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戲弄我,我沒心情陪你玩游戲。”薛華安停下干活,站直看著苗彩玉。
苗彩玉“我沒那么多空時間戲弄你,你說說要怎么樣才肯答應當我對象。”
“我家只是普通人家。”
“我家也是普通人家,你怕我爸媽獅子大開口要很多彩禮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媽看著暴脾氣,人其實挺好的,我們待在同一個大隊,彩禮就很正常,我媽說要是我嫁到別的大隊或者公社,她才會多要點彩禮,彩禮最后全歸我管。”
她很認同她媽的觀點,她們大隊位置好,離縣城最近,她嫁到別的大隊就算“遠嫁”,多要點彩禮是應該的,給不了就別結了。
彩禮最后全歸她管的事,她媽讓她瞞著男方,省得遇到雞賊人家,表面給了許多彩禮,娶到她后把彩禮從她手里搶回去。
對象是薛華安的話,苗彩玉不準備瞞著了。
她沒心上人的時候,就和媽媽商量過彩禮的標準,即使“遠嫁”要的彩禮,也在大隊普通人家能承受的范圍內。
她看不上太窮的人家,不想接濟窮男人。
女兒和媽媽都不是會扶貧的人。
趙美鳳當年看上苗彥慶可不光是看上他的氣質相貌,她還看到了他的可能性。
苗彥慶家中清貧,但沒有窮到揭不開鍋的程度,本人有高中學歷傍身,前途一片光明。
即使現在讀書人被瞧不起,他也還有力氣干農活,總歸是有退路的。
薛華安沒有回話,苗彩玉又說“你怕我進門磋磨你媽和妹妹我不會的,我不是那種攪家精,我對有毛病的外人不客氣,對家人很客氣,不著急結婚,可以先處對象,看你的意思,我都行,我爸媽給我攢好嫁妝了。”
薛華安問她“你確定要結婚”
“你這里沒問題吧”苗彩玉目光毫不隱晦,可以說是赤裸裸了。
如果這里不行,她就不是非常確定。
薛華安是個保守的人,大熱天也不會脫得只剩褲衩子跑去河里洗澡。
干農活的時候大家為了防止受傷或者蟲子叮咬,多少會穿上褲子衣服,光膀子多是沒衣服穿的人,太熱了也不能脫衣服,會被曬脫一層皮。
夏天不干活的時候,倒是有一群男的光膀子在外頭走動,當然了,這其中不包括薛華安。
在外頭干活,女人會找隱蔽的地方小解,大部分男人不避諱,隨便在田間地頭露鳥小解,薛華安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解手,她什么都看不著。
薛華安上身穿得寬松,然而不用脫衣服也能看出健碩的線條,下面穿得同樣寬松,但是看不出來有幾兩肉了。
或許就是他這種知道避諱,要臉皮的感覺,勾得她心癢癢。
有一點可以確定,她不能接受他不行。
別看她今年才滿二十周歲,該懂的都懂,聽過許多葷話,也見過野鴛鴦。
在她眼里男人不行,她就跟沒結婚一樣。
薛華安食指指腹抵在苗彩玉額頭上,使了點力氣,移開她的視線“應該沒問題,說好了,確定會結婚,我才跟你談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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