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金秘書「我暫時不過去了,南珠,我和安保都說好了,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說,我會吩咐他們的。」
叮咚一聲,手機屏幕亮起,點開一看卻是金赫熙的信息。
南珠頓時不爽了,什么嘛。
還說什么馬上過來,還不是一去不復返了,呵,男人,都是狗東西,金秘書也是
說話不算話。哼。
南珠氣咻咻地把手機翻過來摔到柔軟的枕頭下,自己把被子拉起來把下巴蓋住,翻了個身平躺著,假裝自己睡著了。
而這邊,金赫熙在自己家里,用紗布裹著冰塊捂住自己的臉,有些自嘲地看著手機里發過去的信息變成已讀,但是對面一個字都沒有回給他。
看來是生氣了。
是他失約了,他出門前明明說好等會回去來著,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怎么回去
他的嘴角一片淤青,下巴也破了,至少這幾天要把表面養好,看起來不那么嚇人了,他才敢出現在她面前。
不然他本來就比不過別人,現在連臉都傷了,還怎么在她面前給自己加分呢。
只能祈禱傷口快點好吧,不然戛納之行,他絕對不放心她一個人去的。
金赫熙將手機屏幕按滅,對準洗手間的鏡子,仔仔細細用棉簽蘸干凈傷口滲出來的血跡。
河道英解決完了金赫熙,并沒有直接去找南珠,他習慣了萬事做好充足準備,就像是熟練、經驗老道的獵手,如同他在商場圍獵一樣,一點一點,先從周邊開始清除所有的障礙,最后再一擊必勝地,將獵物落入掌心。
而目前他最大的障礙。
是k珠寶的李媛真。
晚上六點,天色尚亮,在首爾中心的高檔西餐廳里,河道英一個人在一張雙人桌前坐著,這里的私密性很好,非常適合談話,不過幾分鐘,一個女聲隨著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
“啊,不好意思,等久了嗎”
來者是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渾身是整套的香奈兒,頭發也做得非常精致,手臂彎里挎著一個最新款的包包,一邊驚訝地捂嘴笑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了。
河道英神色淡淡“禮儀而已。”
李媛真聞言一噎,心想這個男人真是不懂風情,她老遠就看到他在這兒坐著,還以為他早到了在等她呢。
沒想到來一句“禮儀而已”。
真是個木頭。不像她,她一收到他的消息就立刻去做了造型才過來,開心的不行,又想拿捏下叫他等一等,又生怕他不等,緊趕慢趕掐著時間趕到了,沒想到約在這么一個沒有情調的地方,看起來不像是約她吃飯,倒像是商務會談。
李媛真嗔視了他一眼,將包包放在一邊,拿起桌子上的小銀匙,有一搭沒一搭地攪拌著咖啡,她臉蛋半垂著,將一縷發絲輕輕勾到耳后,試圖露出自己最完美的右臉,眼睛向他那邊一睇,嬌滴滴道
“怎么啦,這么晚約人家出來。”
害的她急死了,催了常用的造型師好幾次才做好妝容,這么著急趕過來,不知道妝花了沒有。
李媛真想著,悄悄抿了抿嘴巴,將唇上的口紅抿得更加艷麗一些。
而對面坐著的河道英卻很冷淡,他面上一絲笑意都無,半垂著眼眸,也懶得看她,那整張臉都涂了厚厚粉底的樣子,實在看的他有些膩味。
河道英道“媛真小姐。”他聲線冷淡,有種長久居高臨下的傲慢在里面。
氣勢很淡,卻讓人感覺發緊。
李媛真聽的心臟怦怦跳,臉色都微微發紅,她就喜歡這樣的,用上輩人、上上輩人,無數輩的財富堆積才能熏養出來的傲慢氣質。
她也是這樣的人,她們天生一對不是嗎
她李媛真,是k珠寶的次女,是和他同一階層的女人。
不過她頭上有正妻所出的長子,下面還有虎視眈眈的能力超強的繼妹,留給她的機會并不多,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徑,找一個更強的男人來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