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于咬他,看上去無害,但一定有危險性。
自己要牢牢盯著他,以防他突然發難。
一小會之后,簡元白黑著臉,把手遞到沈庭月面前,破罐子破摔道“咬吧咬吧,不準哭了。”
沈庭月眼眶還含著淚,臉上卻露出了燦爛的笑,抓著簡元白的手,捏住其中一根手指頭,有點像做夢一樣,他小心翼翼的確認道“真的讓我咬嗎”
簡元白沒好氣道“再問就不可以了。”
沈庭月不問了,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根手指,尖牙抵在上面磨了磨,緊接著刺了進去。
手指在別人口腔里的濕熱的感覺讓簡元白抵了抵自己的上顎,突然指尖傳來一點輕微的痛感。
痛感很輕,就像打針的針頭刺進了手里。
沈庭月吸了血,珍惜又戀戀不舍的在簡元白的指尖舔了舔。
“不許舔”簡元白看著他探出粉嫩的舌尖,可話出口說得有些遲了。
也許不算遲,剛準備再舔舔的沈庭月被嚇的松開了手,他剛剛哭過,看上去有些淚眼汪汪的盯著簡元白,“下次還可以咬嗎”
簡元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道“絕對不行。”
他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一次是他的極限。
被拒絕得這么干脆,沈庭月又想哭了。
但是他剛剛吸了血,有點哭不出來。
簡元白現在需要做點什么,讓他從這種詭異的狀態離開,他從盧永夜隨身的行李里,找到了換洗的衣服。
依舊是裙子,長長的洛麗塔式的白裙,配套的蕾絲襪,想了想,只將白裙遞給了沈庭月,“不是要假裝她嗎”
“把衣服穿上。”
簡元白頓了頓,脫下了自己的襯衣,將它遞給了沈庭月,“把這個穿在里面。”
盧永夜是女生,又并非伴侶親人的關系,直接穿她貼身的衣物終歸是不太好,這也是簡元白沒有把蕾絲襪給沈庭月的原因。
沈庭月乖巧的點點頭,拿著衣服就換了起來,簡元白眼皮跳了一下又一下,到底沒說讓他去浴室換這種話。
簡元白自己則拿回了西裝外套,他的襯衣脫下來給沈庭月了,只穿一個馬甲更奇怪。
干脆就套了西裝外套,里面什么都沒穿,從衣領看去,能看見他線條鮮明突起的鎖骨,隱約能看見些胸膛。
他絲毫沒察覺自己這么穿有多么的澀氣,只在思索著接下來要做什么。
讓沈庭月假裝盧永夜有兩個原因
一是簡元白從事的職業,很明白人的心理,這種殺人游戲,普通人內心是發怵,但若是一旦有人開頭,就像潘多拉打開了魔盒。
在巨額金錢和難以想象的回報前,普通人也會變成劊子手。
盧永夜的尸體很容易成為引子,從而引發這個游戲徹底失控。
第二個原因,則是他想借此探探是誰殺了盧永夜,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活蹦亂跳的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就算有極好的心理素質,也很容易漏出破綻。
只是簡元白并不確定沈庭月的障眼法到底管不管用,若是其他人像他一樣看到的是沈庭月本來的面貌,他該用什么說辭。
正想著,簡元白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轉身看去,就看到已經穿好洛麗塔白裙的沈庭月。
干凈利落的細碎短發和長裙并不搭,可沈庭月眼神澄澈,這樣看著,竟讓白色的裙子在他身上顯得并不違和,相反還很好看。
簡元白盯著他,一時間有些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于是便聽到沈庭月問道“我們是要去見其他人嗎,我可以咬他們嗎”
簡元白臉黑了個徹底,“不行。”
心道咬其他人
還不如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