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是炸彈什么的話,在冰箱里炸了好歹還有一層隔離呢。
“就當是我的怪癖吧。”津木真弓訕笑。
她看了一眼時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先走了。”
她惦記著早點回去和yra再聯系一下,順便再把那個論壇的帖子,尤其是事關繭的內容再從頭到尾深扒一下。
她拎著包書,剛走出校門走過街角,面前的一幕讓她霎時頓住腳步。
造型古舊的保時捷356a停在街邊的監控死角處,車門上靠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熟悉到她看到對方的側影就覺得肩膀疼了起來。
津木真弓認真地思考了半秒,決定繞道回家,但琴酒已經抬頭了。
津木真弓尬笑兩聲“老師你好,老師再見。”
說著飛速轉身想要跑路,隨即手腕一緊,被對方扯了回去。
“你干什”
下一秒,面前的馬路口飛速疾馳過一輛汽車,狼狽地避過了差點來個鬼探頭的津木真弓,喇叭按得震天響。
“這么趕著送死”琴酒的聲音中還帶著一聲嗤笑。
“謝謝。”
該道的謝她當然會道,但該跑的路也是要跑的。
她再度腳底抹油“那什么我媽叫我回家吃飯”
她試圖掙開琴酒抓著她手腕的手,就聽他開口道“你沒有母親。”
“你怎么還罵人呢”津木真弓瞪他。
看到對方波瀾不驚地表情,突然意識到她拿的好像確實是父母雙亡的劇本來著。
這是什么地獄笑話嗎
她嘆了口氣,“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嗎”
見她終于愿意好好溝通了,琴酒伸手拉開后座的車門“上車。”
津木真弓試圖退后“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就好了。”
但琴酒沒有放開她的手腕,而是目光一頓,似乎落在了她身后的某處地方。
“蘇格蘭”
綠川光
津木真弓下意識回頭,看向身后,還沒想到對方為什么會在這里,就見身后只有一片空地,沒有任何人影。
下一瞬,琴酒伸手一扯,將分心回頭的她拉入了保時捷的后座。
“砰”一聲,車門隨著他自己的進入關上,遮光的車膜將所有光線隔絕在了車外。
陰暗的車內暖氣風無聲地從前座吹來,混合著淺淡的煙草氣息,車內的煙灰缸里還有幾根剛剛熄滅的煙頭。
津木真弓倒在后座上,勉強回身,看向了幾乎半個身體壓在自己身上的琴酒。
客觀來說,出于車后座狹小的空間考慮,對方只能壓在她的身上。
但津木真弓已經瞬間應激。
“你”琴酒剛開口說了第一個字,就頓住。
他目光一垂,看向了自己的左肩那是他兩次受傷的地方,此刻,正被一柄利刃抵著。
利刃的刀柄處,是一只白皙的手。
津木真弓深吸一口氣,聲音還有些顫抖,在本就昏暗的車內更顯曖昧。
“我說過吧,下次見面,我會親自給你一槍很可惜我拿不到你的槍,但給你一刀還是能做到的。”
如果能和對方好好溝通,她也不想在校門口的街上動刀動槍,但既然他不肯聽,那就不能怪她了。
琴酒看著抵在自己傷口上的利刃她倒是很會抓他的弱點。
“這柄棱軍刺,誰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