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做的準備很是充分。
但是,季匪還真是不怕他這些威脅。
程見煙的出生證上都沒有他這個所謂的父親,許建良又怎么可能威脅到她的政審
至于季家那邊
“你趕緊去鬧吧。”季匪淡淡道“有你這個老丈人去鬧一通,沒準季家就跟我徹底斷絕關系了。”
“哈。”許建良只當他是說笑話,都被氣笑了“你別以為老子不敢。”
“嗯,你敢,快點去吧。”季匪逗狗似的“掛了。”
就許建良這種的,要是真能進了季家大門不被保安趕出來,那他佩服他。
季匪打完電話從陽臺回到臥室,程見煙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她穿著及膝的睡衣,水汽匍匐,已經長到中長發的頭發濕潤的披散,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濃烈又清新的果香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但他們用的明明是一瓶,在程見煙就特別好聞。
季匪心頭的躁郁散去,走過去煩人地撥弄了兩下她的頭發“沒吹干”
“坐下,幫你。”
他自問自答,然后就去拿吹風機。
程見煙聽話的坐在臥室里的小沙發上,踩在拖鞋里露出的腳趾水潤白皙,小巧的白嫩可愛,此刻糾結在了一起。
她還在想著一模考試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季匪報復一樣的用吹風機她的頭發,才勉強回神。
“干嘛”程見煙一張巴掌臉被亂糟糟的頭發托著。
季匪把她的頭發吹干,然后就低頭親她紅潤的嘴唇。
“不理我。”他有些幼稚的嘟囔著“好香。”
親吻的聲音很響。
“那個,”程見煙攀住他的肩膀,腳趾以另外一種方式蜷了起來。
“不,不是故意的。”她被親的告饒,聲音軟軟的“剛剛在想學生考試成績的事情。”
這世界上還有比程見煙更不浪漫的人么
季匪被氣笑了,干脆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事。”
“不想了。”程見煙現在已經被收拾的十分識趣,眨著眼睛撒嬌“你今天能不能輕點”
但她還不知道,這種不知道自己很撩的純情,往往才是最誘惑的。
季匪嗓子都有些干,攥著她裙擺的修長手指攏了起來。
“為什么”他輕輕親著她的耳朵,低聲問“疼么”
“癢死了。”程見煙偏頭躲開,忍不住笑。
季匪再也忍不住,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那個,周末放假。”程見煙還想轉移話題,手臂橫在兩個人中間“路芙約我們去陳非那兒打球。”
她還挺喜歡學習網球的。
“去。”季匪回答的言簡意賅,直接拉高被子遮住兩個人。
轉移話題這招,對他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