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高處俊張嘴又想說什么,被高懷德瞪了一眼,乖乖閉嘴。
黃知軒這第一句話沒有引起在場官員和勛貴任何反應,只要不是白癡都知道死者是中毒而死。
所有人神色各異的繼續看著黃知軒,等著他繼續往下說,很多人眼中充滿了譏諷,顯然是不相信黃知軒真的能夠找到真兇,且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也有少部分人見黃知軒分明只是十五歲的少年郎,可是今天整個過程表現得異常鎮定,別的不說,單是心性已經是遠超大宋年輕一代,比如那上躥下跳的高處俊。
黃知軒自然知道眾人不會有什么反應,他只是正常的往下分析而已,此時繼續說道:“諸位大人,誰能告訴我死者的身份和官職?”
一名三十多歲的官員看了一眼高懷德,見后者并無不滿之色,說道:“他是兵部正四品侍郎李從睿。”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黃知軒目光已經掃過了全場所有人的臉面,最后將目光集中在說話的官員身上,笑道:“這位大人身邊有個座位空著,想必是和死者坐在一起的。”
這名官員嘆了口氣,一臉倒霉的說道:“沒錯,本官是工部侍郎杜天岡,李從睿就坐在本官旁邊。”
宋朝宴會和隋唐一樣,都是一人一個桌案或者木幾,上面各自擺著一份美酒和各類美食,說話的杜天岡與死者的桌案隔著半步的距離,桌案的后面是蒲團,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
顯然這個杜天岡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黃知軒只是剛好碰到此事的倒霉小子,死一名正四品的兵部侍郎,足以驚動當今皇帝陛下,回頭大理寺和刑部徹查此事,他在死者旁邊坐著,且死者又是中毒而死,他豈能沒有嫌疑,所以非常積極的發言。
黃知軒在問話的時候,已經蹲下仔細觀察和聞過死者吐出來的黑血,走過來又仔細聞了一下死者桌案上的所有酒菜和食物說道:“酒菜中無毒。”
“廢話,我們府上用的都是銀質餐具,酒食若是有毒自然會變黑。”高處俊譏諷道。
黃知軒卻是懶得理會他,只要是高中生都知道,古代因為技術原因,毒藥其實都提得不純,往往含硫,而銀和硫或硫化氫接觸,會生成黑色的硫化銀。總之以銀子試毒之法其實并不可靠,黃知軒自然不會給處俊講一堂化學課。
他抬頭對杜天岡說道:“杜大人,不知死者是什么時候離開座位,又是如何出現在這場中的。”
高處俊見被黃知軒無視,頓時氣的就要喝罵,但被高懷德瞪了一眼,只好閉嘴。
這邊杜天岡想了一下,回答道:“在你進來之前,一組舞女正在演舞,那領舞的女子長得極為漂亮,手中有一小彩球,演舞之時有一游戲,將彩球扔到誰身上,誰便是今天的幸運兒,駙馬也當場發話,可讓這女子晚上侍寢。”
黃知軒點了點頭,道:“接下來是不是此女剛好將彩球仍給了死者?”
杜天岡說道:“沒錯,我當時還在旁邊羨慕李大人,不想轉眼間李大人便慘死當場。”
黃知軒四下打量尋找一番,說道:“那彩球是否已經被那舞女帶走了?”
杜天岡答道:“沒錯,那彩球本來就連著舞女的長袖,當時甩過來,被李大人一把抓住之后,在鼻端聞了一下,然后就被那舞女收回去了。”
黃知軒眸中精光閃動,從桌子上拿起一雙筷子,仔細觀察死者的口腔和鼻子,然后又仔細看了死者的雙手,不知看到了什么,瞳孔微縮,沉思半響之后,說道:“我已經知道真兇是誰了。”
所有人聞言,頓時一驚,剛才他們只見黃知軒問了幾個問題,然后檢查了死者桌案上的酒食和尸體,卻不想這個少年竟然說已經找到了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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