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衛麗娜的供述,一個龐大的販賣、囚禁、侵犯兒童的團伙浮出水面。
與衛弘和有同好的,不只一個、兩個,高達十幾名。
多半都是達官貴人。
西城區派出所的鄭所長為團伙了不少便利條件。
一件件、一樁樁,聽得朱飛鵬、祝康后背冷嗖嗖的。
祝康做筆錄的手,越寫越沉重。
這些人,已經不算是人。
他們全都是惡魔。
為了滿足內心那見不得光的癖好,竟然拐賣、囚禁、豢養小女孩。
正如衛猛背叛。
一旦突破某個底線,那所有的底線就都不復存在。
衛麗娜近乎瘋狂地把這些年為衛弘和所做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當一切講完,衛麗娜那雙灰色眼眸里染上血絲,看著陰森恐怖“夠了嗎夠把他、把他們都摁死嗎”
趙向晚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讓她在筆錄上完成簽名確認流程。
衛麗娜還在繼續問“我與警方合作,我不會死了,對吧”
朱飛鵬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舌綻春雷,大喝一聲“無恥之極”
衛麗娜認定了趙向晚才是做主的那一個,根本沒有在意朱飛鵬的斷喝,依然執著地看著趙向晚“我不會死了,對吧”
趙向晚挺直腰桿,隔著鐵柵欄與衛麗娜目光相對,眼神里帶著鄙夷。
“因為從來沒有得到,所以你要把別人的父母之愛奪走。因為曾經受過囚禁虐待之苦,所以你要讓別的女孩也受這樣的苦。閔立娜,承認吧,你就是個自私、膽小、善妒、卻又無能、無用的慫貨”
自私、膽小、愛嫉妒,無能、無用的慫貨
這一句指責比任何言語都來得精準、狠辣。
趙向晚記得很清楚。
審訊閔成航時,他掙扎了很久,最后才承認自己之所以對孩子下手,一是嫉妒,二是膽小;
審訊閔家蝶時,她在內心對自己的咒罵,就是膽小、沒用的慫貨。
閔立娜和他倆一樣。
心里只裝著自己,從不考慮別人;
這是自私。
不敢與權貴、強者對抗,只敢對無辜孩子下手;
這是膽小。
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什么都要攀比,內心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憤怒。
這是善妒。
沒有多少生存能力,不愿意辛苦勞作,卻又夢想過上好日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真是無能又無用
不同的是,閔成航因為愛著閔家槐,閔家槐內心平和,充滿感恩,這讓他選擇本分過日子;閔家蝶內還存著一絲善念,不忍心傷害女童。
衛麗娜卻根本沒有善惡觀,她的內心一片黑暗。
跪舔強者,欺辱弱者。
這樣的人,趙向晚沒有一分一毫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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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麗娜有一種無法遁形的屈辱感。
她怔怔地看著趙向晚,淚水不知不覺順著面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