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偏過頭,憤憤然,“你確切是皮糙肉厚,我打你跟撓癢癢也差不多。”
李文翾思索片刻“你撓人還是挺疼的,我背上的抓痕到現在還沒消呢那點勁兒,都在床上使了吧”
他說這么坦然,相思卻紅了耳朵,羞憤欲絕,“你閉嘴。”
李文翾對于她這十數年如一日的害臊也不能理解,夫妻這么久,她竟還是不能習慣嗎
怕是他對她還是沒放太開。
“你撓都撓了,還不讓人說啊”李文翾抓了她的手,“你自己摸,又不是我誆你。”
相思掙開手,她沒不信,只是明明是他自己總過分,也怪不到她下手撓人,他倒還過來倒打一耙。
“下回撓你臉。”相思氣道。
李文翾低頭笑起來,“你舍得”
“你試試。”相思也不服軟。
李文翾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尚早,日頭還掛著,他“啊”了聲,音調拖得老長,“晴天白日的,你想試”
相思狠話瞬間破功,她極其敗壞地錘了他兩下,“試你個頭。”
李文翾若有所思,故作認真道“也不是不行,走,抱你去床上。”
說著,他真的起了身,相思急得掐他脖子,“不要,像什么話,你放我下來。”
他原本只是逗她玩,這會兒卻真起了心思,哼道“就看不慣你這假正經的樣子,你主動一回能掉塊兒肉。”
相思恨不得真的揍他一頓,“那你也得給我這個機會。”
她意思是他過于頻繁了,可他卻理解偏了。
又或者是故意的,他若有所思片刻,把她放床上,然后自個兒躺上去,認真道“那給你機會,你來。”
他平躺著,朝她伸手,一副快來脫我衣裳的樣子。
相思本來正生氣,突然氣笑了,“你跟個坐堂小倌似的。”
“恩客您請,您想怎么著都成。”李文翾捏著嗓子,倒是入戲很快。
相思抽他的腰帶,抽完掀開被子把他一裹,卻從床上跳下去,“自己睡吧,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李文翾眼疾手快把她撈回來,“祝相思,我衣裳都脫了你看都不看,還說不是膩了”他點點頭,一副受傷的樣子,“確實,容易得手的總是不珍惜,怪我沒長那傾國傾城的容貌,銷魂的身段,叫你看膩了,實在是我的過錯。”
相思被他圈進懷里,強迫她摸他的胸膛,“真的看都不想看”
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
她常常想。
“李元啟,你要點臉。”相思捏他的肉,“晚上再說。”
他把層層疊疊的帷幔床帳放下來,周遭頓時暗下來,相思的眼幾乎不能視物了。
他勾她的頭發,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得意,道“這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