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霍南笙也不會由著霍以南這么胡鬧。
結束都快五點了,霍以南想讓她睡一會兒,霍南笙困得眼睛都睜不太開,硬是強撐著困意,踉踉蹌蹌地下床“不行,我得去片場看著賀棣棠。”
他倆幾乎天天打視頻,霍以南對霍南笙的工作也了解得很清楚。
不過即便霍南笙不和他說,霍以南也對霍南笙的生活了若指掌。
親耳聽到,霍以南輕哂“在我的床上,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皮膚軟,他連親吻都放過她的脖頸以及連綿的地方,掐她也只掐她的耳垂,圓潤飽滿的耳垂,像是小珍珠“你是真不怕我吃醋啊,南笙笙。”
霍南笙好笑“你又不是小男生,那么幼稚。”
霍以南無奈“沒有哪個男人會想聽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聊別的男人。這和年齡無關,也和成不成熟無關。”
霍南笙“是工作,又不是別的。”
霍以南眸色一凜“你還敢聊別的”
一下午荒唐風流,霍南笙臉上的妝都脫完了。期間霍以南還抱她洗澡,淋浴姿勢,水花從上往下飛濺,沒卸妝,也跟卸妝沒差。
好在霍以南辦事周到,差他的助理送了一套她常用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霍南笙對著瓶瓶罐罐鼓搗,涼颼颼地回了霍以南一句“哥哥,你看你在床上的時候也給別的女人打電話,我都沒生氣。”
“我是讓助理給你送護膚品。”霍以南靠在浴室門上,看她這幅無理取鬧的任性模樣,唇角往上牽,“她是我的員工。”
“賀棣棠是我的同事,我倆就只有公事聯系,私底下沒什么聯系的。”
霍以南視線落在鏡子里,她正在夾睫毛。
眼微瞇,雙唇略略張開,唇色瀲滟。
這張嘴,很軟,也很漂亮。現在,霍以南對這張嘴又有了個新認知。
越來越能說會道了。
霍南笙化妝步驟很簡單,打個粉底,夾個睫毛,涂個口紅,就結束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妝畫好了。
“哥哥,我漂亮嗎”她轉過頭,問他。
霍以南說“漂亮。”
霍南笙突然胡攪蠻纏起來“有多漂亮”
霍以南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漂亮得我想把你關在房間里,不放你出去見別人。”
“”
“我漂亮,你流氓。”她伸手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拉住靠在懷里,“我送你過去嗯”
“你不用工作嗎”
“我剛出差回來,需要休息兩天。”
“那你開車送我過去嗎”
“嗯,我的妹妹我自己送。”話音落下,霍以南又改口,“不對,不能叫妹妹了,我剛剛答應過你,再也不叫你妹妹了。”
熱汗情迷時說的話,霍南笙沒想到他還記得。
可,床上和床下,能一樣嗎
想到這里,她幽怨地瞥他“你不叫我妹妹,那叫我什么”
“寶寶。”
霍南笙一怔。
她低斂的眸,眼睫輕顫。
霍以南看出了她的情緒,卻還是故意追問“可以嗎寶寶”
他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如重金屬樂般,敲的人心肺共鳴。
被逼急了,也被逼得不好意思了,霍南笙伸手捂住他的嘴。
霍以南笑,他笑時嘴里的溫熱氣息撲灑在她的掌心里,十指連心,撓的她心尖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