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事開始,她無數次地聽到這兩個字,在那個龐大的家族里,這兩個字幾乎已經成為了薛如云的名字這是她的恥辱是終生也無法抹去的痛苦
如果不是母親愛上那個沒用的男人,那么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那個男人稍微有那么一丁點的骨氣,稍微有那么一丁點的硬氣,這些事件的結果都會完全不一樣
如果母親隨便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嫁了,那么
有很多種假設,可是,生活中沒有如果。
“野種哈哈”薛洋哈哈大笑兩聲,然后瞪了一眼身旁的性感妹,臉上掠過一絲不屑,冷笑說道::“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的姐姐呢雖然她真的是個野種,你也不能當面這么說。我都因為這事兒揍你多少次了做人不要那么直白那么直白,你偏不聽,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如果洋哥要打,那就使勁打好了,要打的響一些哦。”說罷,那個穿著白色吊帶衫的女孩還做了一個撅屁股的動作,美臀的弧線頗為誘人,真是騷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得個死去活來不可,如果不讓你把嗓子給喊啞了,我就不是你的洋哥。”
薛洋的臉上露出色瞇瞇的光芒,說完,他在美女的屁股上使勁地抓了一把,后者一聲嚶嚀,浪蕩無限。
這兩個人真的是膽大之極,旁若無人,他們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全部當成了空氣
蘇銳終于是忍不住了,在連著折斷了三個高腳杯之后,他終于站了起來。
看到蘇銳站起身來,薛如云的眸光微微動了一下。
走到薛洋的面前,瞥了瞥他的樣子,蘇銳說道:“這位帥哥,請問怎么稱呼”
這時候,那個穿著暴露吊帶裙的女人不屑的看了蘇銳一眼,傲慢地說道:“這是我們的薛大少爺,是你這種小白臉高攀不起的。”
薛洋再次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表示對她的回答很受用。
蘇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說道:“我問他呢,又沒有問你,你插什么嘴”
“你怎么說話呢”這個女人一聽蘇銳對她不客氣,立刻回道。
“我怎么說話,是得問問你怎么說話的吧”說到這兒,蘇銳的目光轉向薛洋,眼神之中帶著不善:“我算是聽明白了,你是到這里來找事的,是不是”
薛洋冷冷一笑:“你算哪根蔥敢來教訓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丟到寧江里喂魚”
蘇銳聞言,不屑的說道:“在我來到寧海的一個星期內,這句話我已經至少聽了五次。實話告訴你,我最鄙視有些人說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樣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親自把你丟到寧江里,而且,就是現在。”
薛如云走上前來,拉了拉他的胳膊,說道:“蘇銳,這是我的家務事,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蘇銳看了薛如云一眼,說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沒把你當家里人,你卻說這是你的家務事,我算是聽明白了,這群人害的你從小流亡街頭差點活不下去,你卻還對他們有惻隱之心,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