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云在一旁不吭聲,盡管她知道薛家對自己根本就是無情無義的,可是畢竟自己從小在那里生活幾年,根本沒有辦法完全的撕破臉皮,而且不可否認的是,薛家的某幾個人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而且,沒有人比薛如云更清楚知道薛家在南方的勢力,她實在不想讓蘇銳陪著自己惹上這樣的麻煩。
蘇銳看著薛如云的樣子,臉上露出微微嘲諷的意味,冷笑道:“他們對你如此,你卻還要繼續放任下去,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婦人之仁吧”
薛洋看了看蘇銳,又看了看薛如云,狂妄地說道:“你個野種,從哪里找的野男人看來你還真繼承了你媽的能力,勾引男人實在是有一手啊。”
蘇銳瞇著眼睛看著薛洋,臉上露出一種叫做死亡的意味來。
他拎起一只還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薛洋的面前,說道:“薛家的大少爺薛洋今天我們初次見面,交個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遠滾多遠”薛洋不屑地說道:“給我滾”
“你看,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說罷,蘇銳把酒瓶高高舉起,毫不含糊的讓酒瓶和薛洋的頭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由于蘇銳的動手實在是太過突然,薛洋根本來不及反應,被砸個正著
一聲脆響酒瓶轟然破碎紅酒流了薛洋滿頭滿臉
此時的薛洋狼狽不堪,滿頭滿臉的血紅,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酒
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眼前發黑腦殼發懵
這個時候,那個穿著吊帶衫的女人見到自家薛大少被打,頓時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她不敢惹蘇銳,卻不把薛如云放在眼里憤怒地跑上前去,對薛如云咒罵道:“你個野種,找來的野男人還敢這么囂張,怪不得從小就被薛家趕出去你等著薛家人收拾你吧”
蘇銳盯著這個女人,陰冷的眼神讓后者禁不住泛起一陣寒顫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每次動手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說罷,蘇銳跨前一步,揪起這個女人的長發,用力一扯拽的那個女人一個踉蹌
后者在拼命掙扎,雙手不停的亂撕,可是蘇銳只是輕描淡寫地把她的手打開,手指用力依舊在拽著頭發左右來回撕扯著
蘇銳的動作實在是簡單粗暴到了極點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