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紀和你們差不多,可是,你看看他,再看看你們。”
“我不怪他,是因為他曾經狠狠的打了我的臉,讓我看清楚,這后半輩子是怎樣的失敗。”
說完之后,蔣老爺子便拔起地上的刀,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里。
“蔣晨昏,都是你他媽干的好事”蔣毅鶴見到老爺子離開,依然毫不悔改,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蔣晨昏的身上。
蔣晨昏也不想再做任何的解釋,反正這種心寒之于他而言,也是家常便飯了。
“毅鶴少爺,您還是好好養傷吧。”說完,蔣晨昏便準備離開,老爺子對他的失望,讓這位年屆五十的蔣家第一高手感覺到很不舒服。
“哼,蔣晨昏,你踩斷了我一條胳膊,你以為這件事情就能輕易結束了嗎”蔣毅鶴陰沉著臉說道。
“少爺,如果能讓你消氣的話,要不您來踩斷我一條胳膊。”蔣晨昏轉過臉來,面無表情。
“踩斷你一條胳膊”聽到這話,蔣毅鶴不禁怒了:“你就是讓我踩,我能踩的斷嗎你這是在羞辱我”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蔣毅鶴就連爬個六樓都會上氣不接下氣,更別提有力量斷人手腳了。從這個角度上來說,蔣晨昏的確是在為難他。
蔣晨昏依舊面無表情:“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毅鶴少爺你想多了,您還是明說吧,要我怎么樣才能讓您感覺到滿意”
“三天之內,把葉冰藍丟到我的床上。”蔣毅鶴終于說出了他心中隱藏已久的想法:“我要讓她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蔣晨昏轉臉就走:“毅鶴少爺,很抱歉,老爺今天已經警告了我,所以,以后這種事情,麻煩你還是找別人吧。”
“蔣晨昏,你就是個該死的混蛋”蔣毅鶴對著前者的背影憤憤大罵道。
這個時候,從里院跑出來了兩個警衛員,他們來到蔣毅鶴的身邊,道:“毅鶴少爺,請跟我們來一下。”
“干什么”蔣毅鶴揚了揚眉毛:“老爺子要見我”
“不,首長說了,要關您三天禁閉。”
聽到這話,蔣毅鶴的眉頭一皺,旋即整個人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不遠處的臺階上,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人正目光陰鷙的看向這邊。
此人眉目英俊,臉色極白,應該是常年呆在房間中見不到太陽的緣故。
只是,和這英俊的臉有些不相稱的是,他的眼神極為陰沉,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型。
這個男人用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膝蓋,即便天氣已經開始熱了,但是他的腿上,還蓋著一條薄毯。
醫生說,那兩記軍刺,已經破壞了他膝蓋內的所有組織,哪怕手術也無法修復,這輩子,他是別想再站起來了。
“蘇銳,你拿走了我站起來的權力,我也不能讓你有站著活的資格。”
曾經光芒無限的蔣毅剛雙手扶著輪椅,眼睛中盡是冰冷。
可是他卻不知道,當年蘇銳那把軍刺的目標并不是他的膝蓋,如果不是那幾大高手逼的太緊,那膝蓋上的窟窿,就會出現在他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