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啦。”
半個小時后,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和警察們從外面回來時,小玉已經連同井隼森也,把阿賀田力抓起來了。
見他們回來,小玉把自己從找到地名,到發現海報上的名字,再到解讀出暗號,最后到跟上兇手的一系列過程告訴了大人們。
為了給自己作證,小玉把符咒手串上的微型攝像頭儲存芯片遞給綾小路文麿,信誓旦旦道“作案的過程就在里面了,完全可以當成證據”
至于阿賀田力的作案動機也很簡單,就是因為出栗未智男絕望自殺。他們這些人里,就屬阿賀田力和出栗未智男的關系最好。
當然,小玉也把她從海報里看到的內容告訴了阿賀田力。阿賀田力本來還存心反抗,聽到這里,就頹然地沉寂下去了。
還活著的鞍知景子、井隼森也、馬山峯人三人心情也不好受。
但人死如燈滅,事情也無法挽回。他們只能整理好心情,繼續向前走。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面面相覷。
好家伙,沒想到他們在各種找線索的時候,小玉已經另辟蹊徑,直接跟著暗號把兇手給抓住了。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綾小路文麿看了看阿賀田力,又看了看小玉。他摸摸自己肩膀上的花栗鼠腦袋,然后低頭看著被小玉塞過來的芯片,陷入沉思現在的偵探們已經卷年齡卷到小學生去了嗎而且,一個小女孩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啊
話是這么說,綾小路文麿也沒有耽誤歸案。他偏了偏頭,示意警員們給阿賀田力戴上手銬,然后禮節性地對小玉他們微微頷首“這次案件辛苦你們了。多謝。”
警察們帶著阿賀田力離開了。他的三個朋友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良久,鞍知景子嘆了口氣“早知道”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但是誰都知道她想說什么。早知道,一切就應該好好說明白了。
為此,小玉還偷偷地對工藤新一說道“你看,這就是不張嘴的下場。”
工藤新一“”小玉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案件告破,小玉三人也向鞍知景子他們提出了告辭,回往酒店,順便看看還能不能參與剩下的研學旅行。
回去的路上,小玉還心心念念著“比賽”的結果。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滿臉“快夸我快夸我”,問道“怎么樣啊,小玉是不是很厲害這場比賽,是不是我贏了”
“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嘛。”服部平次稱贊道“好吧,看來這次我和工藤算是平局了,贏家是你。”
工藤新一反倒沒有多少意外。小玉本來就不怎么走尋常路,更何況
他打開手機,搜索到了紅色的修羅天狗海報。“難怪小玉能一眼就看出來,”工藤新一客觀地說道“論起對漢字的熟悉,我們兩個估計比不上小玉。
”
餐廳里的那張宣傳海報,他也看見了,但要像小玉這樣輕松地看出里面隱藏的“出栗未智男”幾個字,還是有點困難。
服部平次心情倒還不錯。要是輸給工藤,他估計好幾天晚上睡覺醒過來都要捶床,大罵一聲“怎么就輸給工藤了”。這回被小玉橫插一腳“贏了”,他倒是沒什么感覺。
他甚至有閑心鼓勵小朋友道“工藤說你是剛入門的小偵探,這么看起來,可不像剛入門啊。”
小玉攤了攤手,說道“畢竟和新一哥一塊兒沒少遇到過案件啊。而且我接觸到的偵探也不少”
“比如說”服部平次一下子起了興趣和好勝心,問道“除了工藤,難道還有哪個偵探跟我一樣厲害”
江戶川叔叔和江戶川阿姨不能說,但是沒關系,小玉高興地說道“亂步哥啊”
“亂步哥”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小玉說的是誰。他立即扭過頭去看工藤新一,“喂,你該不會見過橫濱的那位江戶川亂步先生了吧”
“是啊,還有亂步先生的簽名。”工藤新一挑了挑眉,說道。
服部平次“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