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有來有回的傻樣,在祁淵眼中,可不就是兩只狗在互咬。
而演武場這邊,金毛犼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微微揚著頭顱,十分高傲的對吃了一嘴土的哮天犬說“太弱了。”
哮天犬翻了個白眼,用鄙夷的目光掃了掃比她好不了哪里去的金毛犼“你也不過如此。”
金毛犼聽得不樂意了“那就再來呀看我這次不把你打成肉餅,讓你再也不能亂叫。”
“所以是還要再繼續嗎”茯音走上前,清幽悅耳的聲音準確無誤的傳到了金毛犼和哮天犬的耳朵里。
明明是極其平靜的語氣,也并不摻雜什么情緒,卻聽得金毛犼的身體猛地一僵,原本囂張的氣焰盡數消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就沒了勁兒。
哮天犬看到茯音,眼睛一亮,一改之前那對著金毛犼齜牙咧嘴的兇狠樣,瞬間化出自己小女孩的人身形態,一個跳躍,直接朝著茯音飛撲而來。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碰到茯音的衣角,衣服的后領就被一只手給提了起來。
身體懸空的哮天犬撲騰著四肢,氣鼓鼓的瞪向祁淵“放我下來”
祁淵挑了挑眉“有話說話,撲上來算個什么事”
哮天犬惡狠狠的說道“要你管松手”
祁淵不以為意“不松手,有本事你就咬我呀。”
哮天犬被祁淵這語氣給氣得兩顆獠牙都露了出來“你快點放我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越發大力的撲騰著四肢。
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身上的灰塵都灑到了祁淵臉上。
“咳咳咳”祁淵被嗆了一口,頓時一臉嫌棄的將哮天犬以拋物線扔了出去。
然而一秒不到,被扔出去的哮天犬又再次撲了過來。
這次,祁淵也不用手了,而是抬腿對準了哮天犬的腦袋,準備在哮天犬飛撲過來的時候,直接一腳踢飛。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么金毛犼會這么煩哮天犬了,就這細犬看到觀世音的熱情勁兒,簡直就跟惡狗撲食一樣。
一點分寸感都沒有。
看著就糟心。
在又一次將飛撲來的哮天犬踢
飛之后,祁淵回頭看向茯音,真誠的發問“菩薩,你不會覺得她很煩嗎”
話語剛落,被踢飛出去的哮天犬又第三次撲來。
祁淵沉默了。
這白毛細犬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就這么黏糊
都說狗隨主人,哮天犬這么粘觀音,那位二郎顯圣真君難不成也是這樣
祁淵正想著,就在他準備第三次將細犬踢飛時,一道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從演武場的另一邊傳來。
“哮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