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朋友的,就不要想這個了。”諸伏景光伸手將伊達航手里的菜單抽出來。
伊達航覺得好笑,眼見著諸伏景光臉上也帶了笑,“聯誼可以不要,有酒喝的話,我是可以的。”
店員拿著菜單走出了包間,順手將門給關上了,頓時包間內就剩下了這六人。
萩原研二又在安靜的時候把剛剛心里劃過的一點熟悉感拉出來,仔細在自己的記憶里翻找,他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
日向現則是將手機摸出來,把郵件里的一些簡歷拿出來左右看看。
降谷零就坐在他的身側,今天他又是被一對幼馴染給包圍的一天,不過換成了降谷零跟諸伏景光,這幾個人跟說好了一樣,有的時候日向現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在私下里有個五人群,專門用來排吃飯時候的座位表的那種。
又看完了新的一批簡歷,日向現就搞不懂了,他就是想找幾個可以幫他處理公司事務的人才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倒不是說財團那邊的人選不夠優秀,其實這里面很多都是在日向財團里工作了幾年的。
很多人都是比較熟悉財團的內部運轉的,雖然只是在中上層流轉,真正的高層由系統把控。
但是,就是那種感覺不太對。
簡單的下酒菜跟酒水是最先上來的,很快就將桌子上擺的有了五分滿,冰鎮的啤酒從口腔滑入喉管,再進入到胃里,特有的香氣帶著酥麻感沖擊著大腦,感覺一瞬間一天的疲憊都好像遠去了。
“好喝”松田陣平猛灌了一大口,然后豪氣地將酒杯放回到桌子上,但是手卻沒有離開。
降谷零忽然輕笑了一聲,轉而看向日向現,“日向家的啤酒,當然好喝。”
日向現也剛剛放下酒杯,他只小小的喝了一口,聞言又看了一眼放在腳邊的一箱啤酒的牌子,恍惚之間想起,這的確是他的公司旗下的酒水的牌子,高檔酒跟平價酒都有,收益還可以。
“好像是誒。”他這么回答。
“你自己家的牌子記不住嗎”松田陣平也促狹的笑了笑,“平時不喝”
日向現搖頭,“我不怎么喝酒。”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這么一杯應該就是我的極限了,喝完我就不喝了啊。”
“誒”萩原研二覺得有意思,他們這一杯啤酒,也就是五百毫升的量,到底怎么就能是極限了,“日向是有喝醉過,所以知道極限嗎”
日向現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歲月,臉色頓時一黑,“嗯。”
初次跟人一起去酒吧,喝了一口特調,之后就沒有記憶了,醒來之后發現身上多了一筆關于酒吧賠償的賬單,他當時一度懷疑自己喝的是特質的麻藥,都不用拿氧氣罩捂住口鼻數一二三。
酒甚至還有一點在口腔里呢,人就麻了。
所以他之后又跟另一個相性還不錯的人一起再去喝了酒,這次他學乖了,他就要了一杯果味的啤酒,喝了一杯之后感覺還行,于是又喝了一杯,再次當場昏迷,醒來之后成為廢墟的酒吧又多了一個,不過賬單沒有到他頭上,賬單被跟他一起喝酒的人拿走解決了。
總之,為了大家的基本人生安全,五百毫升,不能再多了
娃娃臉的青年臉色不好,萩原研二也就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追問,“說起來,你們猜出來我為什么要當警察了嗎”他說完又作了補充,“小陣平不參與哦”
降谷零側過頭去,“我以為你會直接說的。”畢竟其他人都是直接說的。
萩原研二聽明白了,他聳了聳肩膀,“總得有人做出點犧牲呀”
松田陣平又喝了一口酒,這才拿起筷子,夾了面前的芥末章魚吃了一口,“那你可犧牲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