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白鹿不是朱子的后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姓朱的原因,他對朱子的思想很感興趣。
許煙杪對諸子里誰的思想都不感興趣。
想看白色的木的滿朝文武都能聽到我的心聲嗎請記住的域名
或者如果一定要說,他屬于這個看一點,那個會一點,個個“子”的思想懂一點,但個個“子”的思想不精通。
連沆等那朱白鹿離開后,轉過臉,低聲問“許郎,你會辯論嗎”
許煙杪理直氣壯“不會。”
連沆“那你”
許煙杪咳嗽一聲“我有點盤外招,多余的現在不好說,吃完飯后你要一起來嗎”
連沆“要”
許煙杪“再幫我個忙”
連沆聽完后,挺坐而起,特別震驚“你居然也會算計人”
許煙杪也很震驚“你到底對我有什么誤解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包子”
連沆“包子”
許煙杪“就是形容人像包子一樣好欺負,皮薄肉餡大,別人隨隨便便就能咬一口。”
連沆古怪地看了一眼好朋友,突兀地沒有吭聲。
許煙杪“”
你給我說說,你看的這一眼是什么意思
連沆你別給我不說話
*
朱白鹿回到自己臨時置辦的宅子里,讓下人找出最儒雅、襯得人最有學識的袍子,自己淺淺地清洗了一下手腳和身體,換上袍子,戴好發冠,走出家門,坐上馬車,來到童大儒的書院。
然后,笑容里多了幾分懵逼“怎么”
這么多人
怎么京官大部分都在
怎么陛下也來了
就連致仕的竇丞相也來了
童心大儒怎么也在
他確實暗地里讓人把他和許神通辯經的事情宣揚出去,但不是這種宣揚法啊
許煙杪走到他身邊,委婉地問“是不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要不我便說我怕生,此次辯經作罷,我們私底下再尋個地方”
這一瞬間,朱白鹿確實遲疑了。
他想拉踩許煙杪不錯,但確實沒想過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
事后傳出去丟臉和現場直播丟臉,這兩種帶來的心理壓力不是同一個等級的。
許煙杪靜靜看著他。
朱白鹿短暫動搖了一下,隨后便非常和藹地沖著許煙杪作了一揖“在下倒覺得,既然意外泄露,也是天意,不如就此辯過一場,許郎認為如何”
雖然這消息是我交代連沆傳出去的,但這也不能怪我沒給過機會了吧
許煙杪“好,那就開始吧。”
青年面色平靜,似乎半點不害怕自己被人拆穿學識不足。
要知道,如果科舉主考官學問不夠,學子必然會聯合起來抗議。前朝還有一名丞相,都不能說是學問不夠,僅僅是出的題目過于簡
單,學子沒辦法據此拉開和其他人的評分差距,他們就直接鬧事,要么靜坐,要么用文學抨擊,最后這丞相直接丟了相位。
朱白鹿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人真的有真才實學
可是他明明收買了權公家的車夫,從車夫那里得知,許煙杪他連論語也背不全
總不至于這人沒背過論語,但是恰好對朱子的著作倒背如流吧
沒這么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