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我還沒說話。
水島川宴繼續否認三連“什么都沒有發生。”
那你問我內衣在商場第幾層做什么
“來都來了。”系統覺得水島川宴現在全身上下就數嘴最硬,“敏感度上升之后,原來的布料穿著太粗糙了,我要重新買些衣服。”
他在衛生間鏡前雙手合十,表情安詳“僅此而已。”
哦,僅此而已。系統嘆了一氣,沒繼續戳穿,出門左轉二十米,右側電梯,上三樓。
“費奧多爾君。”
水島川宴抱著個衣服袋子,站在商場邊的公交車站邊。
費奧多爾扶了一把,輕輕皺眉“水島川君,您喝了多少”
“一杯”水島川宴有點害怕穿幫,畢竟他什么都沒喝,身上也沒什么酒味,只能偽裝成一杯倒的人設,“就喝了一點。”
他有些害怕費奧多爾看出點什么,就半真半假地撲過去,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對方身上。
唔喝醉了好像都會比較沒有分寸感。
水島川宴就摟住他的脖頸,下巴尖壓在費奧多爾的肩側,透過對方厚實的衣領嗅著他身上的氣息,雖然不能緩解體內的焦躁,也算一點安撫“我在這兒吃午飯,有人有人請我喝了一杯喝完感覺不太舒服就,就提前離開了。”水島川宴閉上眼睛,語調也醺醺然的。
醉酒的狀態可以演,但生理反應總是難以騙人的。費奧多爾看他臉色通紅,身上冒汗的樣子,心里的疑惑稍微減少了點。他還以為水島川宴是來試探他的。
結果是真的醉了嗎
“水島川君。”他架著水島川宴的胳膊,扶著人往前走,“您確定那杯酒里沒有料嗎”某些俄羅斯人有點不能理解,為什么一杯酒就能醉成這樣。
“什么料啊。”水島川宴迷迷瞪瞪地接話,“你是說煮紅酒里面放的水果嗎”
費奧多爾“”
水島川宴還想再說幾句,然而oga的體質又在發作了,他腳下一軟,唇瓣幾番囁嚅,終究是沒能開口。
好像誰都能發現他現在這樣不太正常,剛才買衣服的時候,招待他的店員幾次三番欲言又止,他在試衣間還聽見了對方小聲的八卦,說什么y什么主人的任務罷了。
坐在公交車站等人,才半小時不到,結果至少有十來個上來搭訕的,甚至有一個上來就想摸臉,幸好被附近的學生趕走了。年輕的中學生們不明所以,看著水島川宴微皺的眉頭、半痛半忍的神色,非常關心地問他要不要馬上報警、或者就醫。
他們已經腦補出了一大堆瞠目結舌的狗血故事。
而水島川宴,他羞到想要抱著袋子原地瞬移回家。
可惡,他才沒有
沒有什么
“我才沒有給人當狗”一不留神,他被系統套話了。
噗。系統很缺德地笑了起來,你怎么還在糾結這個啊。
水島川宴“”
太丟臉了,好想死。水島川宴幾乎要變成自閉的團子,他不斷調整呼吸,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毅力去克制本能。
“系統。”他的理智已經游走在崩潰的邊緣,后臺的數值面板正在大幅度起伏,“我等會,可能會做出點不受控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