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單槍匹馬解決了一隊手持熱武器的壯漢,使用冷兵器針對性將幾乎全部槍械武器破壞,對黑蜥蜴下手沒留情,但是也沒帶著“殺死”的目的補刀,又以極快速度離開小矮人最近外派,沒了最強戰力的威懾,倒是讓橫濱這攤渾水又蠢蠢欲動起來了。
太宰治心想。
給森先生打工還真是一件煩人的差事,老是要處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動手的家伙顯然還沒離開太久,現在追過去說不定還能抓個現行留下的半個鞋印雖說也被蹭得模糊不清,但印著小型鳥類疑似麻雀的鞋底花紋可一丁點兒也不常見。
再搭配上屬于運動鞋的外輪廓,鞋印大小又比起正常的成人小上一大圈,踩在塵土的印跡也昭示了體重偏輕的淺淡,對方是未成年或身材矮小的特征直接就擺在眼前,如果在這么多不常見的交叉特征下還找不到目標,那情報組也可以回爐重造了。
這么想著,太宰治突然“噫”了一聲,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想到了討厭的事情,有一種好惡心的感覺。”
總覺得森先生的“收集未打磨未成年鉆石”的古怪愛好又要被觸發了真糟糕,希望對方是個喜歡穿幼齒運動鞋的侏儒,別再來個未成年了吧。
太宰治的愿望即將落空,被期望是個“喜歡穿運動鞋的侏儒”對此尚且一無所知,并且發現了屬于自己的新煩惱。
“出大問題了啾太郎”
我妻善逸掛了滿臉的驚恐,剛剛從一重“被黑手黨記恨”的恐懼脫離,還沒來得及平復心情,就要立刻面對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悲慘處境,別說是表情管理不太擅長的他,就算隨便換一個情緒穩定的家伙,多半也要經歷一波心態崩潰。
“我們的錢和這里不一樣”
他緊緊揪著一張繪了人物大頭的萬元大鈔,掌心細汗密布,將皺巴巴的紙鈔攥得有點發潮,但絲毫沒注意到這回事,而是仍舊飚著高音,聲線里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哭腔
“怎么辦啊我們的錢在這里根本用不了,買不到食物,也沒有住的地方,接下來我們就會風餐露宿在街頭,晚上睡在濕漉漉陰森森的橋洞,白天縮在街道角落帶著一個破碗乞討,吃不好睡不好,很快就會慘死街頭”
話剛到這里就突兀一個轉折,金發少年的臉蛋上仍舊掛著對幻想中“慘死街頭”的恐懼以及密布的淚痕,但出口的話卻毫無征兆轉為了一句略帶疑問的征求意見。
“要不然我們隨便選一間房子先進去用膠帶粘住門鎖再砸掉的話聲音會變小,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啾太郎“”
啾太郎先是冷靜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突然暴起,叼住我妻善逸手上的一塊皮肉就開始怒氣沖沖往外拉,在驟然騰起“疼疼疼”的哭嚎聲中猛“啾”了幾聲。
“啾啾啾啾啾”
笨蛋善逸別隨便學你姐姐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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