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泊洲淡淡說“希望只有那一條,鱷雀鱔的繁殖能力很強。”
芮蕤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看著落地窗外,大雨仍在繼續,不過似乎比之來時小了一些。
“我們的木屋”
“哦,這個不用擔心,我們都給你們好好保護起來了,不會淋濕的。”
鄭重看看時間“好了,不早了,都去餐廳吃飯吧,這都已經下午了。”
“能住回酒店,真是因禍得福啊。”許長久覺得自己現在幸福得要命。
當然,禍是都讓芮蕤和沈沂清受了。
下午,四人回到各自的酒店房間休養,時間一下跳到了晚上。
吃過了飯,一人抱著一杯姜茶,齊聚棋牌室,等著一會兒的新聞聯播。
攝像機也跟到了這里。
“能泡澡真是太好了,身體也沒這么累了。”
許長久回味著在湖上的驚險“對了小芮,你那會兒在湖里勇斗鱷雀鱔的樣子特牛逼等節目播出去,粉絲肯定刷刷地漲。”
芮蕤笑了笑。
沈沂清的視線從她帶笑的眼睛上掠過。
在看新聞聯播的間隙,幾人被一一叫了出去。
剛好趁著這個時候,節目組進行了第二次例行采訪。
芮蕤是最后一個去的。
問話的還是上次的那個主持人“你覺得,新來的男嘉賓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打動你的”
新來的男嘉賓,也就是沈沂清了。
芮蕤想了想,認真答話。
鏡頭后,鄭重特意前來看她的采訪,聽完沉默了。
出來的時候,芮蕤意外看到藺泊洲就在門外,似乎有話要說。
“有事”
高大的身軀倚著門,“在湖上跳下去之前,想到什么了”
拐角處,另一道身影停下了腳步。
沈沂清躊躇站定。
他雖然沒有看見,但從湖上回來的時候,許長久一直在念叨,芮蕤下水去救他的時候有多義無反顧,有多英勇。
他的心情很復雜,既不希望那個花癡的芮蕊對他余情未了,卻又似乎隱隱有些期待。
而艇下芮蕤的反應著實讓他打臉。
可如果不是因為舊情難忘,他倒想知道是為了什么。
對于藺泊洲的問話,芮蕤起初有些詫異,不是因為內容,而是詫異他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與她對話。
想了想,大概是覺得她喜歡沈沂清,自己安全了。
芮蕤沒有立刻回答,思緒好像又回到了游艇上。
藺泊洲垂下眼看著她。
角落里的沈沂清同樣凝眸等待,伴隨著她的沉默,心不自覺跳得快了起來。
她這么猶豫,她是不是想到
芮蕤“也沒什么,就是想到我的狗了。”
拐角的沈沂清“”
藺泊洲也是怔了下。
他一直以為,那條狗只是她的說辭,是在餐廳里戲謔他的道具。現在看著芮蕤臉上懷念的表情,看來,好像是真的。
她的眼里也看不出對沈沂清的愛慕。
藺泊洲的觀感有些復雜。
片刻后,沈沂清板著張冷臉,轉身回去了。
芮蕤朝身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