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棋牌室,許長久正等得不耐煩“你們怎么一個個的出去了就不回來了啊”
回來的時候倒是扎堆。
“對了,你們被問的是什么問題”
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回她,她只好自己說“我的問題是,覺得哪一位男嘉賓是理想型。我說都不太行。”
看來每個人被問到的問題都不一樣,芮蕤想。
交談間,突然,房間的燈光驟然熄滅,整個空間都暗了下來。
四人茫然抬頭“怎么了”
芮蕤打開房門,發現走廊里的燈光也是滅著的,“好像是,停電了”
“那可能是因為這場暴雨吧。”
藺泊洲“這種規格的酒店一般都有備用電源,應該沒事。”
然而他們等了一會兒,電還是沒來,也沒有人通知他們是否真的停電了。
幾人去問后頭的攝像小哥“鄭導有聯系你嗎”
他惜字如金,搖搖頭。
“要不,我們一起去前臺問問真沒電的話就拿些蠟燭來好了,現在時間還這么早,我可不想直接睡覺。”許長久建議。
幾人都同意,于是一起出發。
這個月,整棟酒店里入住的客人只有他們節目組一行人,所以格外空蕩。
兩個男人主動走在前面。
黑暗的走廊里,除了四人的腳步聲便是一片寂靜,本就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長廊,現在更是好像走也走不盡。
許長久摸了摸胳膊上浮出的雞皮疙瘩,“怎么感覺,這里有點恐怖呢。”
她左顧右盼,總覺得兩邊的門隨時有可能打開,然后跳出來一只怪物。
直到躲到芮蕤后頭,才有了些安全感。
芮蕤抬眼,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么停下來了”
她好像看見,窗外站著一個黑影。
只是沈沂清停下時恰好擋住了視線。
芮蕤上前一步,下意識想將沈沂清拉開仔細查看。
他低下頭,看著差一點就觸碰到他衣袖的手指,然后低聲說
“芮蕤,現在又是想到誰了”
芮蕤一愣,莫名其妙地向他看去。
沈沂清的聲音平時清潤,此刻聽起來卻怪里怪氣,“是想到你養的貓了”
芮蕤“”
沈沂清嗤笑一聲“它怕黑所以你來拉我”
芮蕤頓了頓,緩緩收回手。
沉默了幾秒,她又開口,話題卻一轉“我記得,沈先生之前介紹過,你是專門給病人看腦子的”
沈沂清不明所以,但頷首道“可以這么說,不過確切地說,是主診神經內科。”
隨后警惕道“怎么了”
她這時候突然提起,準沒有好事。
芮蕤望著長廊,聲音悠遠“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一句很悲傷的話。”
沈沂清的心隨之咯噔一下。
他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什么好話,閉嘴不想搭腔。
然而許長久已經好奇地問了出來“什么悲傷的話啊”
“醫者不能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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